不到。
第一本书就已经这般吸引人,曹三又迫不及待地问道:
“那么第二本,讲的又是何事?”
“便是二十余年后,秦国欲灭赵国期间的事情。当年秦人经邯郸大败后,十余年不敢大兴兵事。”
“郭靖与黄蓉两人便前往边塞隐居,结识了守雁门李牧。”
曹三身子一震:“又一个武安君?!”
“没错,郭靖见李牧乃是良将,又以百姓为念,故赠其《武安君兵法》。”
“《武安君兵法》虽是白起所著,但李牧后面不但加以注释,同时还把兵法扩加内容,故此书其实算是两人合著。”
曹三咽了一口口水,只觉得这等历史秘闻,当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后来秦国两次出兵,欲灭赵国,皆被李牧大败,秦人惧之,最后使反间之计,使李牧惨遭冤杀。”
“郭靖与黄蓉悲愤之下,双双战死,唯留下一刀一剑,曰紫电青霜,内藏《武安君兵法》。”
“后来呢?后来呢?”
曹三连连催问道。
“后来一刀一剑,流落江湖,直待四百年前楚汉相争……”
一番长篇大论下来,李遗早说得口干舌燥,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而曹三早就已经听得痴了。
他思绪翻腾不已,总觉得有一个什么念头闪过,只是一时没想起来。
这让他急得头上都有些冒汗了,心里不由地把李遗所言过了一遍又一遍。
过了好久,这才突然一拍大腿,大叫道:“原来如此!”
曹三猛地一声,吓了李遗一跳。
“曹使者何以如此?”
“冯郎君定是学过那《武安君兵法》,即使没学过,他与那兵法,也是关系密切!”
曹三激动得满脸通红,看着李遗,目光灼灼地说道。
“曹使者为何这般肯定?”
“我记得,冯郎君有一文,叫《侠客行》,对也不对?”
“没错。”
《侠客行》,现在仍旧刻在南乡的一家客舍里。
其字铁画银勾,入石三分,听说乃是冯君侯的亲笔字。
只要第一次南乡慕名前往一观的人,皆会被其凌厉之气所震。
这个事,前半段是真的。
后半段也是真的。
中间那一段,李遗保留意见。
曹三既然是替陈王前来给冯郎君送信,自是做过功课的。
只见他站起身来,来回走动,开始念道:“赵客缦胡缨……闲过信陵饮……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念完全诗后,曹三停在李遗面前,盯着他说道:
“李郎君,可曾听出这文中所隐藏的东西?”
李遗有些疑惑地摇头。
这诗,他早就已经倒背如流了。
诗是好诗。
而且他还知道,兄长亲口承认了,这是写给那些游侠儿的诗。
这其中还能有什么隐藏的东西?
只见曹三摇头晃脑地说道:
“赵客,信陵,朱亥,侯嬴,李郎君,你可曾想过,这些人,都是什么时候的事?”
听到这话,李遗一个激灵,心头仿佛霹过一道闪电,让他猛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忍不住地说了一句:“卧槽!”
还没等曹三开口问“卧槽”是什么意思,他就直勾勾地看向曹三,吐出一句:“邯郸之战?”
“没错!”曹三击掌叫道。
信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