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叶凌也感同身受,他曾多次向青阳子、苍直公、寒丹叟三老询问蔚然之事,可三老每每顾左右而言他,不曾作答,却有蹊跷。
徐弘道:“我非是好事之人,也知大道无疆,奇人异事遍布寰宇。可如今就在身边朝夕相伴,若不弄清楚,反而落了一个心结。”
叶凌点点头,好奇之心人皆有之。虽然三老与蔚然心地善良,待人诚恳,但如此不知底细,反倒令人有所顾忌。
“你可有什么办法?”
徐弘笑了笑,摇着扇子道:“既然找你商议,自是有一法,你我只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如何?”
“倒是有些刁毒了。”
“管用便好!”
二人月下小酌,耳畔琴声悠悠,澄明旷荡。
第二天一早,叶凌与徐弘、步非云来到茅庐中,向三老辞行。
徐弘道:“我等叨扰半月有余,理当回归宗门,还请前辈送我等出去,晚辈等感激不尽。”
三老相视一眼,青阳子抚须道:“既然如此,老夫等也不过多挽留,日后若再有缘份,还可相见!”
“多谢前辈!”
三人迈步出了小院,徐弘问步非云道:“你姐姐人呢?”
步非云指着山亭处,道:“在和蔚然道别。”
山亭里――
蔚然与步非烟迎面而坐,皆是低头不语,脸上有伤感之色。
正是:“
情切切不离不舍,意深深难解难分。
心嘈嘈愈思愈苦,悲凄凄是幻是真?”
“……我要走了……”
“……我已知晓……”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
“……你不言,我也懂得!”
步非烟站起身来,便往外走,眸中似有清影倒悬,几分剔透。
还未出亭,蔚然便突然伸手拉住她,紧紧不放。
步非烟一怔,瞪大了双眼,这还是二人第一次有身体接触,不免心慌意乱。
蔚然低着头,问道:“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