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轻易相让?”
“不想招惹麻烦,”岳逐风轻叹一声:“走南闯北,饮露含霜,钱财如过眼云烟,随处可见,并不稀奇,这最要紧的可是性命。”
明骤雨接口道:“我二人境界虽高于你,却终究势单力薄,无有靠山。与你曾经数次相逢,早知你背景不凡。光棍不斗势力,今日就算你放个屁,我二人也接着!”
叶凌闻言,心中一愣。他从未思考过所谓的背景,毕竟至始至终,他只感到势单力孤,无力可凭。
喝光了酒,岳逐风丢下空坛子,站起身道:“酒喝过了,话说开了,你我从今日起再无恩怨,也无交情。”
明骤雨亦起身道:“日后碰上,不求相帮互助,只愿相安无事。”
言罢,二人闪身离去。只剩下叶凌一人,对着空荡荡的小院,喝下最后一口醉云酿……
……
东宫灯火未息,百里长空伏案奋笔,处理国事。诺大王朝,政事无穷,即便是圣人,恐也难称心如意。
不多时,右相王元忠走了进来,对百里长空道:“太子是国之储君,因此要善养贵体。哪怕身为儒门修士,这样日夜不休,恐也难保无恙。”
百里长空微微一笑,道:“奋笔即是修行,奋笔即是道途。”这便是儒修与另外两家所不同之处。
王元忠无奈的摇摇头,坐下道:“太子将朝政尽揽肩上,正好遂了他们的愿。只要找寻太子施政的漏洞,便可趁机弹劾,防不胜防!”
百里长空蘸了蘸墨,微笑道:“既然能被人挑出漏洞,便是自身修行不够。身正则百邪不侵,这可是王师父您交给我的。”
王元忠叹息一声,道:“圣人之言,恐怕只有圣人才能身体力行,凡人不可为。”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虽称勉强,却令后人敬仰,对自己无愧。”百里长空将一份奏折轻轻合拢,放在一边,这才对王元忠笑道:“王师父深夜前来,必然有紧要事,但讲无妨。”
王元忠道:“也算不得紧要,只是太子殿下可知前日闯入二皇子府上的刺客一事?”
百里长空点头道:“略有耳闻,一凌虚境修士闯入皇帝府上,连杀十几个凌虚境护卫,破开护府大阵离去,至今未寻到下落。”
王元忠沉声道:“据本相所知,那刺客正是叶凌!”
“哦?”百里长空眉头一皱,追问道:“为何?”
“不知,”王元忠摇头道:“只是一直跟叶凌在一起的,大柱国与他的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