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吧,肖圣子一向教事繁忙,怎有这样的闲情雅致?更何况我这几天和烟儿有事要谈,实在是没有空闲。”
听孙绍祖叫自己的名字,步非烟皱起了眉头,十分厌恶。
肖玄羽看在眼里,微笑着道:“此事,还是要问过步姑娘才是,我虽身肩教务,可若是步姑娘肯不吝赐教,在下倒是十分愿意。”
正说话间,一个黑衣青年急匆匆赶过来,一双眼睛看着步非烟,泛着颤抖的情绪:“步姑娘!”
段涵章见了来人,不由得笑道:“原来是夜兄!”
“夜轻寒!”
孙绍祖眉头紧锁,这夜轻寒追求步非烟的事情也不算什么秘闻,他也早就知晓。只是如今,他早把步非烟当成自己的未婚妻,此刻见夜轻寒这般神态,十分不悦。
肖玄羽见孙绍祖脸色难看,便上前道:“夜兄来了,怎不提前告知我一声?”
“圣子!”
夜轻寒恭敬一礼,随即便向着步非烟道:“步姑娘,那日醉仙楼一别,我们已经有十数载未见了吧?我一直挂念你的音信,也曾托人带信与你,你可曾收到?”
送信之事的确有之,不过这信都先叫步非云拿了,看过后便撕个粉碎,没有给过步非烟一封。
步非烟也只是报之一笑,未做应答。但仅仅是这一笑,便已经叫孙绍祖和夜轻寒怦然心动,好似春风化雨,心田萌发。
孙绍祖一步上前,挡在步非烟和夜轻寒的中间,冷着脸对夜轻寒道:“夜公子的位置不在此处吧?惩恶大会要开始了,我看夜公子还是先回去,不然一会儿座位丢了,可就只能站着听了。”
夜轻寒心向步非烟,这些年几乎害了相思病,好不容易见到,岂能不说几句话便离开。他赶紧道:“步姑娘,上次你与高天逸斗琴,我得了诸多感悟,这些年在琴技上有些心得,想与步姑娘讨教。”
“又一个要讨教的,你们就没点儿新词儿了吗?”
一旁的步道衡终于坐不住,开口打断他们。他得了步非云的嘱托,要他关照步非烟。一开始他还不以为意,谁想到真有这些死缠烂打之人,难怪步非云这般担心。
孙绍祖听了此话,更是点头道:“我家舅子说的在理,你们要与我家烟儿讨教,我家烟儿可没空搭理你们!”
此言一出,步非烟满脸嫌恶,步道衡更是冷着脸起身道:“谁是你家舅子?我家姑娘还没要出聘礼,到时候你汇仙庄拿不出来,可就别怪我步家回了这桩亲事!”
“哦?”段涵章突然眼前一亮,拱手问道:“不知是什么聘礼,倒能让汇仙庄也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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