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还好我所求的并不多。”
他摸向口袋里装着骰子的金属盒,女人的呢喃声很轻:
你确定,要为了一个陌生人而冒风险吗?这一次,可不是为了你的朋友。
这句话真正的说到了夏德心中的犹豫,他的确与这件事完全无关。但看向商店里,仍然在焦急的询问着周围人的单身母亲,又想到了报纸上看到到“贩卖孩童”系列案件的报道,最后想到了军情六处丰厚的报酬:
“你说我是舞台的观众,是旁观者。但谁也没规定,观众不能强行改变自己不喜欢的结局。我确定自己要做什么,一直都很确定。有些事情可以当作没看到,但有些事情既然遇到了,没理由转身离开的。你想要阻止我吗?”
当然不,我说过一切都由你来做主,外乡人。但也不必会因此招来厄运,对你来说,正常状态下,绝对不可能投出2点或者1点。
“为什么?”
笑声愈发的明显了:
你以为你是伊露娜·贝亚思吗?那是舞台主角的权力,而你甚至在舞台上没有角色。在我看来,你投出的数字,围绕1上下浮动才是正常。
心中的想法很坚决,脸上的表情也不再犹豫。知晓不可能是最坏的结果,心中莫名的松了一口气,他将自己说服了。
在她的笑声中,夏德表情坚毅的取出盒子里的金属骰子抛向天空。骰子在风中旋转的同时,伸手平摊手掌,二十面骰子稳稳的落在手中,就好像被金属被磁石吸住。
夏德的耳朵听到了陌生女人的清晰声音,那是过去的声音,那声音有种伪装出来的做作感:
“男孩,想吃糖果吗?”
同时有糖纸被捻动的声响。
外乡人低头看向骰子,嘴角抖了一下,点数是9:
“我就知道不可能总是运气好。”
从一到二十,从二十到一,命运的二十面骰子轻微受损,不影响所有特性。但如果再次进行类似的举动,两次之内骰子必定完全损坏。
“我听到了线索。”
他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男孩和陌生的女人在交谈,那是糖果商店门前的街道。现在行人往来穿梭,但几十分钟前,被带走的孩子,就是在这里遭遇了哄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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