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教士在初秋时节在托贝斯克车站出发,又在深秋的周日上午,返回了托贝斯克火车站。虽然夏德知道奥古斯教士在米德希尔堡经历了很多危险的事情,在米堡事件期间遇到的危险不比自己少。
但当夏德将双手放在口袋里,和黎明教会的欢迎队伍一起,看到那位老人笑着提着行李箱走下那辆从底部向着两侧喷射蒸汽的火车时,还是恍忽的以为教士是去度假了。
教士的行李当然不是只有一只手提箱,其他的大件行李在货车车厢堆放着,会由专人送往黎明教堂。
秋冬之交的天气还算不错,但城里依然弥散着污染性的大雾。站台的混乱,更加让这一幕很有生活感的画面朦胧而虚幻,但至少奥古斯教士真的回来了。
和奥古斯教士一起返回的一共有7名本地的老教士,分属五神教会。虽然脸上都难掩旅途的疲惫,但所有人都很高兴能够回到北方的明珠托贝斯克市。
“就连空气中的污染气味,都是如此的亲切。”
奥古斯教士甚至说出了这种话,然后被呛得咳嗽起来,最近几天的空气污染程度的确很离谱。靠山的米德希尔堡虽然也有蒸汽工业,但空气质量的总体水平远远好于托贝斯克市。
在低沉昏暗,到处都是提着行李箱的旅人,空气中弥散着奇怪异味的站台上,五神教会为归乡的老教士们进行了很简短的欢迎仪式,随后才各自返回教堂。
奥古斯教士当然不会跟着夏德去圣德兰广场六号,但还是在这天下午两点,敲响了夏德家的门。
“欢迎回来,奥古斯教士!”
夏德开门后笑着说道,门外的老人也是脸上堆满了笑意:
“是的,还是托贝斯克好,以后我可不会再出这种远门了。哦,你的礼物。”
奥古斯教士为夏德准备的礼物是一顶黑色的帽子,帽子上插着彩色的羽毛,那羽毛是用染料染出来的。
夏德抱着米亚,领着奥古斯教士来到二楼说话。茶水已经提前准备好了,而奥古斯教士的第一句话是个问题:
“乔尹·巴顿和那位玛丽莲·亨德尔女士,现在已经离开托贝斯克了吗?”
“是的,我最后一次见到他们是七天以前的托贝斯克公共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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