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宽大的睡衣,端着一碗泡面坐在房间内的榻榻米上,惊慌失措的盯着举着大门的罗戒。
忽然间,她猛的将手中的泡面碗丢向罗戒,身形飞扑到旁边,抓出一把似乎是提前准备好的大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拼命往嘴里塞。
“你当我是吸血鬼吗?你觉得大蒜能阻止我?”罗戒哭笑不得道。
“嘶……这样……你就不敢把……你的舌头伸到我的嘴里了……嘶,好辣好辣……”“松”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得意道。
“哦?原来如此。”罗戒握拳击掌,一脸恍然,“可我听说,口腔黏膜接触只是羽化鹡鸰的最简单方式,其他黏膜接触方式也是可以的……嗯,比如我们可以举行一场交换什么的神圣仪式,加深一下彼此之间的羁绊?”
“交……交换什么?”“松”忽然觉得这个说法似乎有些耳熟,貌似是她以前忽悠某个年幼无知的小鹡鸰的原话。
“谁知道呢,反正肯定不是戒指……”罗戒耸了耸肩,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
走廊的灯光照在罗戒的身后,投射下一道黑色的影子,随着他脚步的迈进逐渐笼罩了脸色苍白的“松”。
忽然间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飞快的跳起来以最快速度脱光了身上的衣服,随即呈大字型往地板上一趴,神情呆滞的望着天花板,仿佛一条被晾在在草席上的咸鱼。
罗戒不由得愣了一下,他发现自己有点跟不上这个眼镜娘的思路——这又是什么操作?
“根据调查,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男人对于毫无反应的女人是无法产生任何兴趣的……失望了吗?我是不会给你撕扯我衣服看我拼命哭喊求救的机会的……”
“松”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咸鱼模样,语气中充满了对于自己机智应对的笃信。
罗戒不禁哑然失笑。
他环顾房间,从电脑桌的笔筒里抽出一根黑色的记号笔,饶有兴趣的蹲在“松”的身边开始往她的身上和腿上写“正”字。
“松”只觉得笔尖与皮肤接触的地方有些发痒,终于忍不住睁开眼,不解道:“你……在做什么?”
罗戒数了数“松”身上的字数,感觉差不多了,扣上笔盖掏出一台老式胶卷相机,微笑道:“我被你刚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