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各自背后的相好、金主、恩客,谁能更胜一筹,能让自己喜欢的女子露脸,自己的脸上也有光,也不乏有金主们因为意气之争动了真火,行置气斗富之举,硬将自己支持的女子捧上花魁大位。”
紫皇听完,不由一脸诧异地看向夜星痕道:“星痕,你刚才还说我对这个门清,听你这么一说,你这事比我还门清啊。”
夜星痕闻言,“哼”了一声道:“怎么,不服气啊?不过像这事,只能我知道,就不能让你们知道,你们男人就是一路货色,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要是看见其他美貌你女子,还不是嘴角巴巴地流口水。”
这话虽然是对紫皇说的,但眼睛却是看向张玄度,把张玄度看得一懵,紫皇在旁见了,转头也看向张玄度,嘴角却是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张玄度一见这两个都是一副奇奇怪怪的样子,不由一愣,愕然道:“你们两个好好说你们的,这会都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夜星痕听了,又“哼”了一声,却是扭头看向一边。
紫皇在旁见了,怕这小姑奶-奶真上了火头,连忙转移话题道:“星痕,你要是想去,那就到房间去换身衣衫,正好还有几张男子面具没用,等会给你找个俏公子的模样,你看怎样?”
夜星痕闻言,也不答话,转身启门往外而去,紫皇见了,转头看了张玄度一眼道:“玄哥儿,等会该看的看,不该看的不要乱看。”
这话说得张玄度还没有来得及搭话,却见前面的夜星痕霍然转身,一脸怒意地看向紫皇,紫皇一见,顿时脖子一缩,伸手抽了自己脸颊一下道:“嘴贱,嘴贱。”
夜星痕看了,跟着又斜眼瞟了张玄度一眼,眼神带着浓浓的警告味道,跟着重重“哼”了一声,这才转身而去。
等夜星痕真的走远,张玄度一拉紫皇小声道:“不就是看选个姑娘,星痕至于生这么大气吗?”
紫皇听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张玄度一眼道:“小子,你是有福了,不过就不知道这个福是好是坏了,唉,总之你就自作多福吧。”
这话回得是南辕北辙,牛头不对马嘴,把张玄度听得又是一愣,一撇嘴道:“我看你们两个今天就是脑子有问题,神神叨叨的。”
紫皇听了却懒得理他,举步往前,一边走一边嘀咕道:“这丫头哪是去看选花魁,这不是摆明了监视我们吗?”
三人换好衣衫出门,本还想打听打听选花魁具体在什么地方,却见大街上早就是三五成群,打扮周正的男子,个个都是一脸火热,互相吹捧着往前。
刚出门,就见旁边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其中一人笑着道:“周公子,你这呕心沥血做出的诗句,当真是惊艳四方,若是能入了杨姑娘的法眼,让她给谱成曲,然后金嗓子在这么一唱,那周公子就是名扬帝都城了,倒时候美人跟名声两者可就一并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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