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冈锋先生就拿着大齐律法,一点一点找粮商毛病,只要找出一点,就堂堂正正罚没银子或家产,然后收购粮商的粮食,平价卖给百姓。除此之外,手段极多,那些粮商实在折腾不过冈锋先生,老老实实降价保平安。”
“那这一任县令呢?”李清闲问。
刘义天一言不发。
王守德嘴里冒出一句:“带头哄抬物价。”
刘义天瞪了一眼王守德。
王守德撇撇嘴,摸着腰间的扇子。
风雪之中,众人的脚步越发沉重。
抵达县衙,就见从衙门口到公堂之间的道路两旁,跪满披麻戴孝之人,粗粗一数,超过百人。
在看到神弓派众人的时候,哭声突然震天。
“老爷啊,你死的好惨啊,被你的结拜兄弟生生杀了啊”
“父亲,你死的好冤啊”
“老爷啊,你当年不应该放了刘义天那个白眼狼啊”
李清闲与刘义天对望一眼。
“凶手!请县令老爷抓住这个凶手!”
“凶手!”
众多戴孝白衣人伸出手臂,指向刘义天,宛如一把把刺目的利剑。
刘义天党首挺胸,迈步向前。
到了县衙公堂门口,丁班头大声道:“神弓派掌门刘义天带到。”
“威武…”
公堂两侧的衙役高声大喝,同时用水火棍重重敲击地面。
神弓派中一些人微微皱眉。
李清闲扫视一众衙役,个个目不转睛,神色严肃。
作为夜卫,很早就知道一些规矩。
比如喊堂威的声音决定县令的态度,这些衙役喊声如此大,不同寻常。
县官未升堂,被告刚到,就突然喊堂威,这种下马威更加不寻常。
众人走到公堂门槛外停下,静静等待。
公堂里静悄悄,公堂外神剑门家属哭作一团。太阳越升越高,县官却迟迟不现身。
刘义天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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