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想不明白赵移山的意图,但也知道,这个层次的人,做事必然有其意图和缘由。
但问题是,这个层次的人个个都像是便秘高手,永远不直截了当把话说明白。
思考很久,李清闲不得不叹了口气,给盖风游传讯。
李清闲说了这件事,然后问:“盖大师,你说赵叔到底什么意思?那个嗯字,我已经想出四种写法。”
过了许久,盖风游回复道:“赵大人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
“问题是我没懂。”
盖风游道:“他名号斋号众多,其中积一居与全解公之名,你可知晓?”
“知道啊,你之前还跟我说过。所谓积一居,就是他把所有的学问打碎成最细小的部分,使其好像一',然后完全掌握这个‘一,一个一一个一积累,就能成就他无数个一建造的宏伟奇观。所谓全解公,是他认为,他所修的文修一切知识、一切能力、一切信息,他都要全部理解,所有问题,全部解决。
盖风游道:“你既然知道积一居与全解公,那可知他在石鼓书院的一次讲话?”
“上次是岳麓书院讲求学于农,这次是在石鼓书院讲如何读书学习?”“对。那一次,有个学子问他,如何读书学习。你知道他怎么回答的么?”
“您说。”
“他说,一个字一个字学,一个词一个词学,一句话一句话学,一段一段学,一本书一本书学。盖风游道。
李清闲一脸茫然,隐隐感觉到了什么,可还是捉摸不透。
"我没懂。"
“何止你没懂,我当时也没懂。直到有一天,我听了一个故事。那个故事说,在一次宴会上,一位大儒现场写书法,众人赞叹,一个孩子问那大儒,如何能写出此等书法。那大儒说,很简单,写好每一笔,写好每一字,就能写出此等书法。当时众人沉默,因为觉得这是敷衍与废话。你猜后来怎么了?”
"猜不到。”
“那个孩子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