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江的太奸诈,玩了一手移花接木,派一个替身坐了飞机。”
宋朝歌居高临下的看着靠墙而坐的房俊,“骆龙什么都交待了?”
房俊面沉如水的默默点了点头,旋即还是没忍住跌宕的情绪。
“这个蠢货!”
他知道,骆汉这个弟弟此番回国,肯定是为了大哥的死展开复仇。
可是骆汉的死,和他有半毛钱关系?
但遗憾的是。
他被障眼法给蒙蔽,导致连做出解释的机会没有。
当然。
解释也没有多大意义。
调查汉龙集团,把黑锅全部推到一个死人身上的决定,确实是他的手笔。
换作任何人,恐怕都会将两件事联系在一起,认为骆汉的死,是杀人灭口。
“没关系,一个罪犯的话,没有可信度。”
宋朝歌安慰道。
房俊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和江辰爽快认错的态度不同,即使骆龙的口供摆在他面前,他也一概否认。
这是一个法治的年代。
任何事情,都讲究证据,而不是靠一面之词,而且还是一个罪犯的一面之词。
“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宋朝歌问。
患难见真情。
这种时候没有避嫌,反而前来探望,可谓难能可贵。
人非草木,房俊难免产生些许触动,摇了摇头,“不用麻烦宋哥,胡蝶会处理。”
只要将关键的证据在外面销毁掉,即使骆龙说得天花乱坠,也伤不了他分毫。
“行。”
宋朝歌点头,“那你安心休息。”
说完,他转身打算离开,倏然身形又停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