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
江辰轻轻吸了口气,为免引起对方不快,收回目光。
“你平时不是很多话吗?怎么今天这么沉默。”
兰佩之出奇的问道。
“我只是觉得,兰小姐或许现在想安静一会。”
江辰目视前方,轻声道,
兰佩之沉默了一会,然后道了句:“最愚蠢的,就是自作聪明的人。”
“我什么都没说。”
江辰很快回应。
兰佩之没再说话,十几分钟后,赶在太阳下山前,不出意外的停在了一栋双层楼房前。
屋外有两棵枇杷树,亭亭如盖。
“我在车里等?”
江辰扭头问,一点奇怪的反应都没有。
“一起进去。”
兰佩之推门下车,正要从后座拿出打包的酒菜,可是江辰抢先一步。
她看了眼江辰,没有多说,关上车门。
此时大门开着,从剧院回来的尚永文正在客厅里整理渔网,见有人进屋,下意识抬头。
然后。
神情一滞。
“你怎么来了?”
很快。
他挤出笑容。
“想来你应该还没吃饭,所以给你带了点。”兰佩之平静道。
尾随其后的江辰此时上前一步,提了提手里的酒菜,自来熟般笑道:“还是热的。”
“快请坐。”
尚永文反应过来,急忙招呼道,将手里的话暂且放下,热情的给两人准备茶水。
江辰跟着兰佩之坐下,眼观鼻鼻观心,一句多余的话也没多说。
“江先生,你今天的演出我看了,相当出色。”
“谢谢,我一直担心演砸了,好在侥幸过关。”
江辰相当谦逊,然后道:“先吃饭吧,待会凉了。”
尚永文点了点头,也没客气,看了看兰佩之和江辰二人。
“我们已经吃过了。”
兰佩之道,停顿了一会,又说了句:“如果你缺酒伴,我们倒是还可以陪你喝点。”
尚永文莞尔一笑,爽朗道:“那行,我去拿杯子。”
江辰正襟危坐,知道自己此时身处微妙的环境,宁愿什么也不做,也不愿犯错。
“赵婶走的时候,你知道吗?”
兰佩之握着酒杯,同尚永文喝了口,再加上江辰。
根本不像多年不见,看不到任何的生疏。
尚永文也是一样。
“我和阿祥一起处理的后事,你放心,赵婶走的时候,是突然之间,没受多少苦。”
兰佩之握着酒杯。
“江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
尚永文转头看江辰。
江辰平和一笑,“我做的很杂。”
“江先生应该才二十多岁吧?”
江辰点头。
“年少有为。”
尚永文举起杯子,“我敬江先生一杯。”
江辰表现得很谦逊,无丝毫傲慢,和尚永文就像朋友间闲聊,并且时刻把握分寸,没有企图去挖掘对方和兰佩之的过去。
“抱歉,我去下厕所。”
“我带你去吧。”
“不用,告诉我位置就行。”
“左拐走一会就到了。”
喝了一杯酒的江辰起身。
大堂里只剩下了兰佩之和尚永文二人。
“你打算一直待在村子里?”
对江辰的离开,兰佩之视若无睹。
“不然呢,还能去哪。”
尚永文笑,“我又不像你这么有能耐,现在的生活,我很知足。”
兰佩之喝了口酒。
她喝酒和一般的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