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光荣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谈不上辛苦,何先生说过,我这个人就是劳碌命,过不了那种安逸的日子。”
何珺如莞尔,笑而不语。
于光荣停顿了下,“不过马上就要到赌牌重新竞拍的日子,这个节骨眼发生这种事情,确实有点让人头疼。”
“发生了问题,总得去解决的。而且父亲也常说一句话,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也不一定。”
于光荣哑然一笑,点了点头,“何小姐说的对。”
走出辉博,何珺如拉门上车。
“姐,怎么这么快?”
坐在后排的何以卉放下打发时间的手机。
“还不是担心你等久了。”
何珺如关上车门,“怎么不上去?”
何以卉摇了摇头,“你们谈事,我上去干什么。”
“还是不喜欢于光荣这样的人?”何珺如笑问。
何以卉没说话。
“有黑就会有白,存善就会存恶,于光荣这样的人存在,不可避免。而且对于我们何家来说,他是有功的。”
“我知道,我对他没有意见,只是和他没什么话题。”
“你好像和谁都没什么太多的话题。”何珺如偏头,继而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笑道:“喔,不对,你不是那天晚上和江先生在海边待了很久吗,你和他应该很聊得来。”
“姐,他才二十三岁。”
何以卉提醒,似乎是觉得这句“江先生”听着别扭。
的确。
按照年纪,何珺如比江辰几乎要大一轮了。
“他才二十三?”
何珺如一怔,似乎始料未及。
何以卉点了点头。
“你怎么知道?”
何珺如不禁问,她知道对方年轻,但也没想到会年轻到这个地步。
如果读书晚一点,这个年纪,现在恐怕还在上大学吧?
“他告诉我的。”
“他告诉你你就信?”
何珺如笑:“你看过他身份证吗?”
男人,确实喜欢满嘴胡言,尤其在漂亮女人面前。
可奈何江辰同志,从来都是一个靠诚实坦荡行走社会的人。
在何珺如错愕的目光下,何以卉沉默片刻,然后轻轻点头道:“看过。”
“……”
何珺如破天荒的语塞。
“你不是说……你们刚认识吗?”
确实存在那种爱显摆的人,但那也是炫车钥匙,炫名表,炫钱包里的钞票,炫卡里的余额。
炫身份证的
——还是头一次听说。
“是刚认识。”
“那为什么他连身份证都给你看了?”
何珺如本能的问。
何以卉嘴唇动了动,估计不是不想回应,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几秒后,她道:“可能是因为,他脑子有些毛病吧。”
“……”
“……”
气氛安静下来。
饶是何珺如,一时间都不禁呆了呆,然后,噗嗤一笑。
“嗯,我也,这么觉得。”
她点了点头。
连二十五块都找她要,正常人哪里干的出这样的事情?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