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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药效太过猛烈。
他的身体素质起码也算得上出色水平,尚且落到这步田地,要是换作一般人,不真得那啥人亡不可?
果然只是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
他动弹不得,可是瞅瞅对方。
居然还能轻易的爬起来,坐到墙边,有力气抹眼泪。
深深吐出口气,见抽噎声丝毫没有止歇的意思,江辰无奈的开口。
“哭什么,不应该笑吗。”
“呜……”
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抽泣声更大了。
“你给我下的药,你还哭?”
江老板有气无力,还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就算和端木道长切磋,恐怕都没这么狼狈过。
和端木道长切磋,只是体外累,可现在的感觉,就像身体被掏空。
刚才究竟持续了多久来着?
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
实在是记不清了,只记得从头到尾都是高强度。
这妖孽到底下的是什么药?效果这么生猛。
“我痛!”
委委屈屈的嗓音如泣如诉。
还有脸喊痛。
不都是你自己导致的吗?
江辰没再说话,手撑着地板,强行坐了起来,转头看向墙边。
并不是装模作样,那张媚态天成的脸蛋竟然真的梨花带雨,并且披头散发,抱着残破的睡裙,曲着腿挛缩在墙边,端是一个可怜兮兮。
激烈的回忆在脑海中不受控制重播,一帧帧画面,劲爆程度绝对要超过大部分东瀛特产动作片。
江辰有点懊恼,为什么这药没有破坏记忆功能,他甚至还记得强迫对方跪在地上、从后面抓着她头发的片段。
那真的是他吗?
虽然有点不太愿意接受,但江老板从来不是一个逃避现实的人。
此时真切无比的感官清晰的告诉他,刚才的一切不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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