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
许宽和杜恩琴不禁看向夏初晨。
虽然经历了他这个年纪、或者说普通人难以想象的磨难,但这个青年终究是挺了过来。
江辰点了点头,“那你准备一下,过几天,我们回国。”
夏初晨一愣。
回国?
简单两个字。
却恍如隔世。
饭店后院。
闲人勿进。
没有送去卫生院,担架被摆在院子里。
杜恩琴走到担架前。
“汪汪!!汪汪汪!!!”
墙角处。
拴着几只高大凶猛的恶狗,双目赤红,犬牙尖锐,暴躁狂吠的同时,口水不住的滴落。
这种狗一看就是会咬人的。
担架上的靳主依然睁着眼睛。
忽然。
身后传来动静。
杜恩琴回头。
夏初晨缓慢的走了进来。
杜恩琴没有逐他出去,“找我?”
夏初晨点了点头,而后下意识看了眼吠叫不止,爪子刨地,想要扑过来的恶犬,脖子上的铁链被挣得哐啷作响。
“你要杀了他吗?”
杜恩琴微笑,“你觉得呢?”
“他真的是军阀?”
夏初晨低头。
他肯定没见过军阀,但担架上的人,可怜兮兮,别说电影里的威风八面了,就连蔡剑的舅舅都比不上。
“他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得罪了江先生。”
“得罪江先生的人,都很难寿终正寝。”
杜恩琴笑着说的,却让夏初晨感觉到凛冽的寒冷。
“你怕我?”
杜恩琴问。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