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别说翠云翁、赵强、赵丽了,其余的赵家仆人也是脸色大变。
白云帮之人之所以前来,困住渠等,并不只是要抢夺极品黄精果,竟然还想要杀光佗们,这……
一想到这里,赵家一方脸慌、恐惧、惊惶、腿颤,个个畏惧神情不足为一。
赵家的实力根本就不如白云帮,若是对方真的要对渠等下手,翠云居又被封住了,只怕赵家一方之人非得全部完蛋不可。
翠云翁强行忍住内心的愤怒惶急,看着江海涛,开口,声音竟然有些儿嘶哑,道:“江帮主,你为什么一定要杀我们呢?须知,我赵家的实力尽管不如你们白云帮,然而差得很近,若是双方大战,我们赵家可能不免,你们白云帮也一定会损失巨大,咱们双方何需如此两败俱伤?你们想要黄精果,我给你们就是了,一文钱都不要了。”
说着,他从乾坤袋中拿出来了一个黄澄澄的宝果,递给江海涛。
啧啧,如此的甘受羞辱、委曲求全,对于以往的赵魂来说,简直就是不可想象。
以前的赵魂脾气刚硬火爆、做事冲动、不计后果,尤其是最受不了别人的侮辱,谁若是胆敢侮辱他,即使道行不敌,他也会跟对方打上一场。
现在白云帮如此的羞辱赵家,赵魂居然能够忍气吞声、还无偿地将极品黄精果给赠送出去,若是被以往与之相识者给看到,一定会万分不可思议,觉得见到了鬼、或者认错了人的。
其实,做出这等耻辱的决定,翠云翁心中也是万分难受,直欲滴血,咬牙切齿,五内俱焚,怒火冲天。
可是,他又不能够不这么做。
毕竟,已方的实力甚不如彼方,又被困住不能够逃脱,若是真和白云帮硬拼,到时候赵家非得全军覆灭不可。
之所以做此决定,绝非是因为翠云翁经过多年隐居而彻底地改变了性子,他乃是为了保全一双儿女才迫不得已这样做的。
若不是想儿子和女儿能够活下去、若是只有翠云翁一个人,他绝对不会在一再受到白云帮欺辱的情况之下,忍气吞声、委曲求全、主动献果的,他一定和立即跟对方拼命。
即使不敌,也绝不受胯下之辱。
打破头颅,也要溅敌人一身血。
时间能够改变很多东西,但是有些东西则很难彻底改变,比如人的脾气性子。
翠云翁身后的赵强、赵丽兄妹俩都不禁泪眼婆娑,神情中充满了痛苦。
佗们均清楚,以往一向刚硬倔强的父亲,现在之所以对白云帮忍辱献果、不敢动手、低声下气、逆来顺受,完全就是想佗们兄妹俩能够活下去。
若非渠等两个累赘,翠云翁肯定二话不说,立即跟白云帮拼命,虽死不辱。
江海涛眼珠子一转,呵呵笑道:“那好,既然你翠云翁如此的识相,肯主动把极品黄精果送给我,那好,我收下果之后就走,便不杀你们赵家之人了。”
说罢,他左手伸出,去接翠云翁手中的黄精果;右手却是亮起黑光,狠狠地击向翠云翁的小腹。
心中十分清楚江海涛为人卑鄙无耻,知他对自己家人生出了杀心之后,翠云翁早就暗自对其抱着十二分警惕了。
见这个混蛋果然出手偷袭,来不及生气,翠云翁立即全力一掌抵御,黄光大亮。
“嘭!”
两掌交锋,大风骤起,江海涛只是身子微微一顿,而翠云翁则是滑步而退。
只是一击,高下立判。
“父亲……”
大惊的赵强和赵丽兄妹俩急忙在后扶挡住退回的老父。
赵强怒目圆睁,瞪着偷袭父亲者,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