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求饶。
“明天去集上看看,先顾眼前这茬,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孙正保唉声叹气,望了儿子一眼,心想为什么孙家不出一个罗学云般的人物呢,或者自己儿子就是罗学云多好,自己就可以举起双手,享清福。
也许是手指的斗不够十个,注定劳苦命罢。
孙正保如斯感叹时,曹国良和他产生同样的想法。
虽然曹国良很不喜欢罗学云,可却不得不承认他的本事大,万元户安电话,嫉妒得他眼泪就要流下来。
回望自己的大儿,畏畏缩缩的样子,就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你看看人家罗学云,能文能武,你倒好,眼看外人打你老子,还能傻站着。”
曹国良捂着微肿的脸,对着曹正钱发泄自己的怒气,鸡毛掸子挥来挥去。
“早上你和孙叔还亲热得很,谁知道你回来后,翻脸不认人,我也没想过他们动手啊。”曹正钱委屈巴巴道。
曹国良见状,更是怒火中烧。
“你明知道俺俩把他们甩在城里,还说这话,是不是成心看你老子笑话。”
曹正钱悲愤万分,哭道:“娘,恁也不管管,我都多大了,还要打我。”
“他爹,有话好好说罢,大晚上让邻居听到笑话。”
“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谁敢笑话。”曹国良歇斯底里叫道,“你滚远点,惹到我,连你一块打。”
曹大娘顿时不敢吱声。
眼见曹国良不肯罢休,娘和兄弟姐妹无人敢搭腔,曹正钱心里就越发悲怆,泥人也有火气,何况是他一个大男人。
可俗话说,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儿子打老子大逆不道,要真动手,在村里根本呆不下去,走到哪都要被戳脊梁骨,因为大伙都有儿子,不会允许儿子造反。
但曹正钱实在忍不下去,不能在这样捂着眼睛蒙头过了。
“恁说我窝囊,自己也是个烂木头,被孙家人打了,被罗学云欺负了,敢去找他们么?恁不敢!”
曹国良吼道:“我撕烂你的嘴。”
“哈哈哈,城里饭店不收俺家的菜,该问清楚是因为罗学云罢,有本事去打他呀,就找不敢还手的自家人欺负,这辈子别想赶上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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