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砖房不算什么,有点钱都能撑起来,可修路……
然而他没法子,罗学云决定的事,谁都改变不了。
晚间,青云菜业的骨干全部汇集到厂房仓库,他们都是领额外工资的罗家人,有几个新加入的外姓人,罗学杨没叫过来,显然是他觉得外人不能保密。
罗学云打眼一看,就能将堂哥的想法猜个七七八八,倒也不以为意,一步步来罢了。
蜡烛忽闪,照亮一张张脸,很有秘密的氛围。
“听说媒婆三天两头去找三婶,怎么说学晖,对象相得怎么样?”
罗学晖显然没想到,罗学云会拿自己开题,还好他不是忸怩性子,大大方方道:“说好了,丰集的晏秀,明年就迎进来,我娘一直说要感谢你嘞,没有伱带咱家攒家底,不知道猴年马月有妮子家能看上我哩。”
“你小子不是天天炫耀自己长得多帅,靠脸都能说到媳妇。”罗学云打趣道,“怎么忽然改口了。”
“脸再好看,不能当饭吃啊。”罗学晖边说边搞怪地摸脸,一副哀伤忧郁作派,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要建新房吗?”
“到时候再说吧,去年我二哥刚盖的新房,一下子摊太大,有点吃不消。”
去年年末,罗学云为了提高全村人跟自己干的信心,放出三个名额,支援盖新砖房做榜样。
学晖抽到一个,但他那二十六七还没说到媳妇的二哥,实在艰难,于是就把名额挪给学亮,三家后来都只盖了一层,不仅是向罗学云看齐,更多是想省点钱,把困顿的兄弟们都安排好。
“这可不能到时候再说。”罗学云笑道,“不然你媳妇和二嫂前后脚进门,一家住好的,一家住坏的,岂不是给妯娌间添火气?”
罗学晖笑道:“不会的,晏秀很好,她理解咱家,也相信我,会很快盖起新房的,不比二哥差。”
“越是这样,越是不能辜负人家不是。”
“学云,你有什么话就直说罢,跟咱拐弯抹角,可不习惯呢。”
“诶,最近认识个新朋友,沾了点坏习惯。”罗学云笑道:“来说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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