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断手断脚不可。”
“啊?有没有更妥帖的方法。”蒲政和担忧道,“眼看我和他娘都老朽,他自己又没有媳妇,将来等我们百年之后,总不能让他弟一直伺候床前。”
罗学云道:“给我些时间想想,饭后有暇,我跟王鹏一起上门看看情况。”
蒲政和父子顿挫半晌,转头离去。
“老王,你觉得我应不应该帮这个忙?”
王鹏眼睛放光:“是我,当然会帮,蒲家可是铁大户,有人在地区当官的,若能攒下交情,以后来咱们乡,啥事都可以摆平。”
怪不得能送儿子去别地学武。
罗学云道:“瞧你骂人的时候,没觉得你把蒲家放在眼里。”
王鹏嘿嘿道:“当时那不是急了嘛,再说蒲家在乡里还是要名声的,又不是什么地主恶霸,做了坏事骂都不许骂两句。”
罗学云撕开信封,一眼扫清,十张,一百块。
粗略地说,等同赔了普通工人三个月工资。
“不止这些。”王鹏虽没看到钱数,却还是很敞亮地说道,“桃树苗我决定给你最低价,两毛二一棵,中间省掉的学费,都算是蒲老爷子帮你出了。”
“学费?”罗学云挑眉道。
“无论做哪行,刚入行,要么找老师傅带,要么父子传承,像你这样一头扎进来的,可不是要交学费。”
王鹏贼笑道:“明白跟你说,就是瞧伱面生年轻,啥都都不懂,可劲往高了要,要是你不拗,问都不问就跟我下地,我还能要更高。”
“奸商!”
“什么叫奸商?”王鹏叫道,“像你这样做事的,就得吃点教训,也是为你将来考虑,等下次你知道买苗要分品种分年份,要掐着根茎嫩芽点评头头是道,你才是正儿八经的客户。”
“就你这样,还想有回头客?”
“靠,你不会以为只有我这样干吧,我算什么人物能想出这样折腾人的点子,还不是一代代传下来,大家伙都这样干。”
王鹏得意大笑。
“既然蒲家帮你交了学费,你多少应個景去看看武疯子,说不定还能挣到一笔诊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