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用有太大压力,相信自己的才能本事,你拿到的编号,也会是已故前辈的和未来者的荣耀!
嗯!
小哀看看对面的两人,侧身让老板上菜,笑道:好了,易南才刚回来,你这连猎人都不是的家伙就别再给他讲大道理了,先吃饭吧。
季星一笑:我当不了猎人还当不了看着神猎成长的普通人?行,先吃饭,易南,汤弼神猎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吃点东西?
哦,老师回家了,回去吃。
这样啊……你到现在还是没见过你的师母?季星问。
嗯……易南重重点头,又期待笑说:老师说这次休假一定要把师母说服,让我准备拜见师母了!
哦——季星向远方眺望了眼。
……
我回来了!
相隔几条街,某并不算奢华的偏僻宅院中,挺着个啤酒肚的汤弼用肚子顶开门,热情地招呼着。
没有得到回应,汤弼也毫无异色,自从二十几年前两人的独子因他的失误而死亡,夫妻两人即使同床共枕,也像普通邻居般冷澹。
身为神猎的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妻子就在卧室里,走进去果然。半长的头发花白、侧脸上皱纹横生的老妪正背对着他,对着窗外的阳光缝纫着手中的一个布包。
外形中年模样的汤弼实际上已有73岁,而他的妻子只小他两岁,不是神猎甚至不是编号猎人,又受过打击,自然苍老得像是他母亲。
两人的隔阂或许也来自这里?
汤弼满是横肉的脸上带着外面从不会露出的温情,哈哈笑着坐到她身边,拿走针线,将她的手抓在手里,换来的只是平澹的一瞥。
60年。汤弼沉声道。
……什么?
今天是我们相识的60年整。
汤弼笑道:60年前的今天,我13岁,你11岁,我们所住的那个……哎呀,名字都忘了的小镇遭到了上位妖魔袭击,死了好多好多人,我的父母,你的父母,我们慌不择路地躲到了一起,都怕得像筛子。
……回答他的是沉默。
汤弼也不在意,继续自顾自地说:明明比我更小,你却比我更加懂事,如果不是你忍住哭声还捂住了我的嘴,我们早被妖魔给吃了。
后来就一直跌跌撞撞到现在,我恩将仇报,也算以身相许?哈哈哈,让你跟我度过了这不太愉快的60年,唉,如果能重来就好了,我一定会自己捂好自己的嘴。
回答他的依然是沉默。
当时来救我们
的,是还只有上级猎人等级的黄老师,黄会长,这么多年我也没追上他,最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