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季星又戴上面具:“不过我有一些猜测,那也许和浦原队长正在研究的义骸有关,那种能够戒绝灵子的灵子体。”
“……戒绝灵子吗?”
“也可能和曳舟队长研究出的暂时魂魄有关。”季星又说:“还可能和运气有关,和制作的手法有关,和各种各样的因素有关。”
蓝染:“这真是,戴着面具,我完全分辨不出与野桑的哪句是真心的,也无法确定其中有没有真的。
不过与野桑愿意解答,倒已经出乎了我的预料,这次上门,与野桑对我的敌意好像减轻了许多,相处起来的氛围也更加轻松了。”
“原本就没有敌意,只是提防,一个弱者对于随时能将他杀死、能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强者的天然提防,也可以说畏惧。”
季星说:“我从没有想过立场坚定地与蓝染副队长为敌,也没有必要和蓝染副队长为敌,只是运气不好,被你发现了异样,只能为自保做一些多余的事情。这段时间互不干扰,别提我有多舒服了。”
“是吗?原来是这样,弱者对强者的提防?很合理的解释。”蓝染微笑道:“所以现在与野桑觉得面对我足以自保,便放下了些敌意吗?”
季星笑而不语,后想起自己戴着面具,才说了句:“大概吧。”
“那么这样看来,或许我们还有合作的可能?”蓝染又说。
季星摇头:“合作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我目前还没有与蓝染副队长平等的能力,而我要说做你的部下追随你,你敢完全相信我吗?如果只是表面合作,做些交易倒无妨。”
“啊,的确,我们之间缺乏彼此信任的基础,我确实不敢完全相信拥有近乎全知能力的与野桑,除非我们能够寻找到彼此信任的基础。”
蓝染遗憾道:“交易吗?看来与野桑现在就有想要的东西。”
季星点头:“没错,我此前跟随总队长修行了半个月,收获很多,但也只有半个月。蓝染副队长能不助我一臂之力,再让我跟随总队长学习一段时间?还有,我需要一个地方练习虚化,你有办法吗?”
蓝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