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尾张事务皆可倡议,我怎么就不能提了。”
两人越说越快,声音也激烈起来。幕臣们没想到这少年这么刚烈,将足利义辉气得变色。
“可斯波家已经亡了!你不过是斯波遗子,又不是家中嫡女,有什么资格代表斯波家!”
“我在尾张月下立誓,让我受尽七难八苦!我定要复兴斯波家!我既然承受了这重任,自然能代表斯波家!”
足利义辉惊讶地看着这坚毅的少年,想不到还有这立誓之事。
“这里又不是尾张,随你说吧。”
“殿下可派人去尾张查询,人尽皆知。”
从来没人敢这么和足利义辉说话,即便是三好庆长在此,也是恭恭敬敬绵里藏针。
被斯波义银这一怼,将军的面子挂不住了。和男人争辩不论输赢,说出去都不好听。
可足利义辉就是看这少年不顺眼,想了想讽刺道。
“那你现在出仕何处复兴斯波?”
“现出仕织田信长殿下,承蒙不弃为殿下直臣。”
“你堂堂尾张守护斯波嫡子竟然出仕手下代官织田家,斯波先祖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足利义辉怒火冲上了头顶,这斯波家的小子实在混账。
斯波家怎么说也是足利近支,现在沦落到给尾张乡下的武家打工。你不要脸,我将军家还要呢!
“我不这么认为!”
义银已经豁出去了,把将军得罪到这份上,求取守护代的事也甭想了。
信长出了这么多钱,自己的事没办成,肯定回去要吃挂落,搞不好还要被凹成各种姿势羞辱呢。
也不管你是不是足利将军,先容我发发脾气,泄泄火。
“先祖披荆斩棘创下家业靠得是脸面吗?是自强不息的信念!只要我一息尚存,斯波家就还有希望!”
被少年义正言辞的话语打到了心里的薄弱处,一向强硬的足利义辉却不想认输。
“哼,说得好听。我记得斯波家还有15石的料所吧。莫不是用料所去摇尾乞怜,求来的直臣。”
义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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