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开始给甜枣。
“畠山殿下做事的确不稳重,这次事出有因,也不全怪你温井家。
能登畠山家多年兴旺,正是各家同心协力,温井家也是有功的。”
温井景隆一听话意有变,眼圈一红,抹着眼泪哽咽道。
“御台所英明,我温井家对主家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这次家母昏了头,与一向一揆勾连,也是因为害怕才做错了事。”
义银点点头,说道。
“我前些天对畠山殿下说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这句话也送给你。
过去的事就过去吧,能登国是武家的能登国,不允许一向一揆乱了地方平安,这是底线。
温井家如果愿意回头,我给你一个保证,温井家地位不失。”
温井景隆眼中厉光一闪,一时都忘了哭泣,急问道。
“御台所,此话当真?”
义银扫了她一眼,说道。
“我以御剑敕令为能登乱局斡旋,岂能信口雌黄。”
“臣下该死,只是太过欣喜,难以置信,并无冒犯之意。”
义银说道。
“无规矩不成方圆。
畠山殿下坏了规矩,被驱逐出国,现已幡然悔悟。她这次回国不会大动干戈,家中以前如何,以后也是如何。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各退一步,海阔天空。
只要温井家肯认错,我就为你家出面说情,相信畠山殿下也会给我这个面子。”
义银这话说的明白。
七人众合议会继续延续下去,温井家的地位还在,不受清算。
畠山义纲能回归,全靠斯波义银扶持,怎么敢违背他的意思,这事稳了。
温井景隆伏地叩首,当即表态。
“御台所仁慈,我温井家感激不尽。您的命令,我家无不遵从。”
温井总贞死了,温井家勾结一向宗作乱却没能获取优势,反而落得一地鸡毛。温井家内部对此也是恐惧多于期盼,早已后悔。
如今有斯波义银做保,幕府背书。
她家能继续担任能登畠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