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给她们一点抚恤,但我不能说侍男长做错了。
因为我们是武家,我们是这个岛国的统治者,我们需要侍男长这种急主人之所急的走狗,为我们服务。
公不公平其实不重要,作为统治者,武家在乎的唯有稳定。
我改变不了这一切,你也改变不了这一切。如果你硬要滥用你的正义感,总有一天你会死得很惨。
直政,这是一个吃人的时代,你错生在这个时代,就要适应它,想办法好好活下去。
也许有一天,时代变了,平民有地方说理了,像那两个可怜老夫妇一样的平民也有地方讨公道了。
但你记住,那不是现在。”
井伊直政听得伤感,不禁叹道。
“那一定是个好时代吧。”
义银露出无奈的苦笑。
“也许是一个和谐,自由,平等,公正的好时代,但绝不是我们武家的好时代。
你要牢牢记住,我们是武家,我们是这个国家的统治者,特权者,我们与那些蝼蚁不是同类。
她们的好时代,不是我们的好时代。她们最糟糕的时代,也许才是我们的好时代吧。”
义银说完,把手中刀丢给井伊直政,说道。
“好了,给你半天假,拿着刀好好想想。
要么今晚去割下那侍男长的人头,要么就收好了刀子回来做事。
当心别让蒲生氏乡看到,她之前还求我赐刀,我都没舍得给她。”
义银调侃了一句,便继续往前走,再不理一脸困惑的井伊直政。
大藏长安紧跟而上,义银对她笑了笑。
“难得你过来,却让你看到一场闹剧,我都要忘了我们刚才说到哪里?”
大藏长安恭谨说道。
“您刚才是说到新晋统战众。”
嘴上回着义银的话,大藏长安心里却是好生嫉妒。
井伊直政主理同心秘书处的监督事务,那就是给人找茬的职务。这家伙又是个较真的直性子,暗中不知道已经得罪了多少人。
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不懂变通的倔强丫头,出身义银的小姓,深受君上信赖,谁都动不了她。
今日看到义银教她做事,把话是说得这么露骨,让大藏长安不禁咋舌,还得假装自己听不到一般,实在是辛苦。
大藏长安一边在心里告诫自己,这小丫头深受君上宠爱,不能得罪,一边打起精神听义银说话。
到了义银这位置,除了对少数人需要谨慎,很多时候并不需要顾忌太多。他苦口婆心教井伊直政如何做事,大藏长安听到了又何妨?
反倒是大藏长安这次过来,情绪很不对。
武家义理促进会刚才搭起架子,头上就多了一群来自武协的后妈作威作福,任谁都会觉得心里不舒服。
地头地侍组成的地方众鼠目寸光,武家丈夫组成的兄弟会头发长见识短,都还算好打发,最让人难受的就是地方名门组成的统战众。
这些地方名门见识多,胃口大,如今可以名正言顺的插手武家义理促进会,当然是要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