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时,义银已经不甘于躺在地上,盖着方帕。
他从来就不是被动型,偶尔玩玩还行,始终被动真没意思,更何况负责主动的细川藤孝还是个雏。
细川藤孝虽然已经使出浑身解数,但除了用身体告诉义银她是个雏之外,没啥意思,形同鸡肋。
义银无奈之余,开始思索如何摊牌,换回主动。
他忽然说道。
“光秀,是你吗?”
细川藤孝浑身一僵,她不知道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让义银看出了问题。其实她哪里都是问题,生涩的动作和明智光秀差距太大。
听不到回答,义银装出惊怒的问道。
“你是谁?”
细川藤孝低着头,让义银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感觉到她真的好紧,张。
但面上,义银还是冷冷的下命令道。
“掀开我的方帕!”
细川藤孝看到义银的身体绷直,以为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其实是细川藤孝的紧,张让义银差点受不了这个刺激,害怕被她缴了械,这才强行收紧自身。
犹豫了一下,细川藤孝伸出手,将盖在义银脸上的方帕给掀了下来。
义银冷峻的帅脸出现在她面前,让她不禁低下了头,不敢与之对视。
半晌,细川藤孝都没有听到义银的声音,当她忍不住抬头,却看到眼前的男人已是泪流满面。
细川藤孝从未见过这样的斯波义银,他应该是永远正确,英明神武的领袖,但此刻却在无声流泪。
细川藤孝的脑海中,忽然响起明智光秀的话。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细川藤孝的心底涌出无限哀伤,无限愧疚。
他原来是如此的作践自己,忍受着男人难以忍受的痛苦,扛着巨大的压力,在这个乱世艰难前行。
义银冷冷看着细川藤孝,见她抬头呆呆望着自己,冷笑道。
“怎么了?怎么不动了?
好一个明智光秀,好一个细川藤孝,你们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我难道连醉一醉,装一装的喘息之机都不能有吗?
好一个李代桃僵,我是你们的玩物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