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胡子哪里去了?”
袁熙知道这种事情迟早瞒不过去,便道:“从始至终,都只有一虎。”
吕布虽然早猜到凶虎和隐虎是一伙的,但骤然听到两人竟都是袁熙,脸色骤然一沉,“你敢骗我!”
“濮阳城你是故意引我起事的?”
袁熙面色不变,“除了身份,熙并未欺骗温侯。”
“且当时我若表明身份,温侯也不会信我吧?”
吕布面色不善,冷哼道:“那麴义呢?”
“他和你勾结来骗我?”
袁熙听了,肃容道:“恕小子直言,若是为了欺骗温侯,完全不值得我将手下最看重的大将性命搭上。”
吕布听了,面色稍霁,对吕玲绮低声道:“麴义死了?”
见吕玲绮点头,吕布这才不自然道:“我明白了。”
麴义怎么说也是为了救吕玲绮死的,吕布再无耻,也不会继续拿这个说事。
他开口道:“我这次来,一是迎回女儿,一是要亲眼看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袁熙听了,当下道:“温侯若有什么想问的,我当知无不言。”
吕布听了,冷哼道:“我先和女儿说几句话。”
“若有不明白的,再来问!”
袁熙听吕布语气不善,知道其还在耿耿于怀,当下道:“但凭温侯自便。”
他将吕布将吕玲绮带到一边去了,袁熙心里奇怪,怀城刚刚平息动乱,吕布为什么不留在城内,反而跑到这里来?
他就不怕城内再次反叛吗?
等沮授过来,和他低低说了城内的事情后,袁熙方才恍然。
连陈宫都被指认怀有异心,吕布身边怕是没几个可以信任的人了!
而且猜疑之下,还削了高顺的兵权,这不是在自断臂膀?
不过换做自己的话,要是发觉属下找不到几个可信之人,只怕也会慌了,尤其是像陈宫高顺这种能力强的属下,要是真的铁了心反叛,只怕睡觉都不安稳!
现在吕布是色厉内荏,表面上强自镇定,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实际上怕是已经心态失衡了。
不然的话,他完全可以派个心腹将吕玲绮接回去,而不是需要主帅坐镇的时候,离开刚刚平定叛乱的治所。
袁熙敏锐地嗅到了一丝气息,好像有机可乘!
而且沮授过来,显然是有话对自己要说。
果然授便对袁熙说道:“公子,眼下是个极好的机会。”
“温侯现在不敢相信任何部下,我们此时如能获取他的信任,等于是雪中送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