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过郭图辛评那些人!”
“眼下本初公手下僧多粥少,已经没有更高的官位,除非夺取天下。”
“幽州倒是个好契机,你不去,我还想去呢。”
沮授摇头道:“元皓,你不用安慰我,幽州也只不过是一个州,再强能比得上冀州?”
“冀州都混不出头,你也知道幽州那地方,有多少势力,就凭半个涿郡,几千兵士,能有什么作为?”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田丰嘲讽道:“公与,打惯了大战,便不会打小仗了?”
“坐惯了马车,便不会走路了吧?”
沮授叹道:“你也不用激我,我从别驾从事,历经艰难才升到监军,如今公孙瓒覆灭,便要卸磨杀驴,让我去幽州当军曹从事,又回到了当初的模样。”
“你说我的志向,还有什么实现的希望?”
田丰气道:“我现在还是别驾从事呢,那是你以前的官职!”
“我都没有说什么!”
“你这毛病得改改了,比我都敢说,小心祸从口出!”
他一拍脑袋,“我倒是忘了!”
“我是你来找你借钱的,你东拉西扯的,差点上了你的当!”
沮授脸色一僵,怎么么让田丰回过神来了!
他忙道:“我不是你借给你,而是这几天我也要用钱!”
“说归说,毕竟显弈公子是我新的主公,他要大婚,我总要备些贺礼。”
田丰头痛道:“我不也是一样!”
“我托公子安置了几个族内子弟,欠了他一份人情。”
“虽说这几个子弟读书行事都过得去,但在冀州却是没有位置了,能在幽州落脚,也是不错。”
“结果我想封份贺礼,发现家里竟然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
“咱们俸禄都是钱粮各半,本来五铢钱就等于废物,但婚礼又不能送粮食。”
“我是来问问,公与家中有没有些绢匹蜀锦之类的,先借我十几匹。”
沮授一听,大摇其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素来不喜这些东西,哪会藏这些。”
“我倒听说许攸家中无论绢匹还是金银都是不少,你怎么不去找他?”
田丰骂道:“那家伙太过贪酷,搜刮贪污无所不为,他的东西我嫌脏!”
“你说本初公把他弄去幽州,是不是觉得他做的太过分?”
沮授叹道:“别提了,一想到我要和他一起共事,还要矮他半头,就浑身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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