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都,全都杀了!”
在场众人面上皆是极为难看,马氏就不说了,身为屠戮冀州的马超族人,肯定会遭到报复,而庞德是马超手下最为得力,屠戮村庄最为卖力的大将,自然家人也逃不过去。
从信里推测,西凉军其他人的家眷,怕是都凶多吉少了,既然是屠城,自然不会分得太过清楚,尤其是马超军兵士的家眷,只怕也是下场堪忧!
马岱气愤道:“没想到凶虎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我们只是杀了点冀州牲口,他就拿我们族人报复,还说什么祸不及家人,这凶虎行事这么无耻吗?”
“族兄,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马超迄今为止都未发一言,他闻言缓缓起身,刚要说话,随即一阵眩晕,差点跌倒在地,马岱连忙上去,将其扶住。
马超这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几十岁,他哽咽道:“数百口,数百口人啊!”
“凶虎这个畜生,我和他不共戴天!”
“现在有两个选择,一個是和凶虎决战,将其杀死,头颅祭奠族人!”
“第二是我们马上回军,将作乱的羌人全部剥皮枭首,以泄我心头之恨!”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马岱涩声道:“族兄,眼下正是战局焦灼之时,只怕魏王不会答应我们回去吧?”
有部将出声道:“但若是被兵士知道家眷被杀,他们是会人人争先报仇,还是心生退意,亦未可知啊。”
“据末将猜测,后者的可能性,还要更高一些。”
此话一出,众人都尬住了,因为这部将说的没错,在西凉那地方生存,不是头铁死硬就能活下来的,而其生存之道,便是欺软怕硬。
西凉兵狠过敌人,敌人自然会退走,但敌人也不会打不过就上来送死,而西凉兵也是如此,见势不妙,脚底抹油,保存实力才是生存策略,明知打不过还要送死,那早就被人杀绝了。
庞德此时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怒吼道:“末将庞德,愿带兵出阵,直捣蓟城,杀死凶虎家眷!”
“将军在羌胡之中威望甚高,羌人怎么可能屠灭马氏,肯定是凶虎手下假扮的!”
“他如此不讲道义,我们定当以牙还牙,让其血债血偿!”
众人听了,纷纷出声附和,在他们看来,屠灭冀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