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水关易守难攻,我军又不能在此处耽搁太久,一旦在这里耗费时日,人员伤亡难以预料,更重要的是,一旦给了沈济舟喘息之机,这仗就更不好打了!」
苏凌点点头,并不急于说自己的看法,又问道:「那天门关如何呢?」
「天门关距沧水关最多不超过三百里,所谓天门,其实是沈济舟自夸的,因为一旦跨过此关,便可直入渤海地界,沈济舟自诩为天,这一关口,便取了若见他,便要朝天之意,因此唤作天门。此处虽然名字比沧水听起来霸气一些,但地势却不如沧水关,虽也险峻,但关口的关墙不如沧水关高大坚固,倒是比沧水关好攻打一些,但守将吕邝却也是个大将......只是......」
郭白衣说到此处顿
了一顿,并不往下说。
苏凌忙问道:「只是?......只是如何?」
郭白衣一笑道:「若是放在两年前,那吕邝之勇,不在惊虎、奎甲之下......但听说似乎这两年,这吕邝所辖的天门关地界,突然兴起一道教,名唤阴阳教!这阴阳教教主是何人所创,是男是女,背后的势力几何,都还不清楚......那阴阳教教主更是极为神秘低调,这两年多来,除了亲自见吕邝之外,所有人都未曾见过他,教中事务也多由左右护法处理......而不知为何,那吕邝对阴阳教教主多有推崇,忙于修道,关中诸事多有废弛......」
「阴阳教?这是个什么玩意儿?不会又是跟两仙观、承天观一个路子罢?」苏凌疑惑道。
郭白衣摇摇头道:「我方才说过,这阴阳教主从不抛头露面,对于阴阳教我们知之甚少,就是这些,也是伯宁那里给的情报!」
萧元彻瞥了一眼苏凌方道:「苏凌啊,这沧水、天门二关的大致情况,你也基本了解了,说说,有什么想法啊......」
苏凌沉思半晌,一点头绪都没有,只得画大饼道:「沧水关是最不好攻下的,咱们暂且先放下不提,我倒是以为,那天门关咱们可以动动心思......阴阳教和天门关的关系,是咱们可以利用的一点......」
郭白衣摇摇头道:「苏凌啊,你是不是想冒充阴阳教的信徒,混入天门关,然后里应外合啊?」
苏凌赶紧顺水推舟道:「有何不可呢?阴阳教既然在天门关,总要招收教众吧......那区区一关之地,人丁不旺,总要在关口之外发展些教徒吧,到时咱们混入其中,做些文章也未尝不可一试啊?」
郭白衣看了苏凌一眼道:「苏凌啊,你想都别想,天门关和阴阳教会想不到这一点?那阴阳教招收教徒却是有些特殊的,最初时只招收关口内的百姓,随后控制他们,并在他们的脚踝处用烧红的烙铁烙上特殊的标记......」
「雾草!不疼么?这阴阳教有够狠的......」苏凌惊道。
郭白衣点点头道:「是够残忍......但是那些教徒早被洗脑了,不仅不抗拒此事,还争先恐后以能够烙上烙印为荣,只有这样,才是被阴阳长生大神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