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有工夫管他如何?再者,若我父亲他更可堂而皇之地来见我,我乃实际的嫡长子,他迎我前去稳定大局,有何可指摘的?”萧笺舒冷冷道。
“这”许耽一时说不出话来。
“哼哼”萧元彻冷笑两声,眼中射出两道锐利的锋芒,一字一顿道:“许耽啊恐怕此事有诈罢!”
许耽脸色剧变,心中暗忖,莫非我的身份暴露了?萧笺舒知道我是主公的人
不能啊!我的身份,除了主公之外,再无第二个人知晓,那萧笺舒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能知晓啊
想到这里,许耽稳了稳心神,抱拳道:“公子误会了罢许将军未想太多只是按照旧例,遣我前来罢了再说,您就算怀疑属下,许将军您总不能怀疑吧!”
萧笺舒向前一探身,锐利的眼神直逼许耽,冷声道:“本公子怀疑的就是你!”
“我?属下”许耽刚想自辩,萧笺舒却冷笑地摆了摆手,淡淡道:“许耽啊,你先不要急着自辩,且听听我的分析”
他顿了顿又道:“你来见我此事,许惊虎定然不知道,这信,还有这信中之事,皆是你胡乱编造的根本就是无中生有,对不对!”
许耽心中一凛,赶紧惊恐地摆摆手道:“公子公子您误会了,属下如何敢”
萧笺舒霍然站起,两步来到许耽近前,步步紧逼,直逼得许耽不住地向后退。
萧笺舒一边逼他后退,一边眼神锐利道:“说!你的目的何在!你到底欲意何为!是不是早就投靠了父亲,故意以此试探我的!”
“不不不不不不公子您真的误会属下了属下不敢啊!不敢啊!”
许耽被萧笺舒逼得退无可退,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不断叩首着喊道。
萧笺舒缓缓停身站住,转回头,又随意地坐回了书案后,轻描淡写道:“许耽啊,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自证你自己,但是你听清楚了,有一句说得不对,或者我听着不是那么回事,我要你的命!”
“是是是!属下听明白了”许耽连连点头,擦了擦额头之上的冷汗,喘了几口气,这才稍微平复了下来。
可是如何自证啊?这要怎么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