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笑道:“司空放心,苏凌尽力而为。”
萧元彻这才点了点头,转头对郭白衣道:“那龙煌台建造的进度如何了?”
郭白衣一笑道:“那杨恕祖倒也上心,如今已经起了一层多高了,想来一月之期,应该能够建造完成。”
萧元彻这才点点了点头道:“你有空也去看看,不仅是速度,还要保证质量,别建了个纸糊的台子出来,到时那台上不仅是我们还有各路州牧诸侯,天子也在的!”
郭白衣点头道:“这事白衣自然多加留心。”
便在这时,忽的门前走进一人,神情有些慌张,正是魏长安。
他三步两步走到正厅门口,朝厅内探头探脑。
萧元彻眼角的余光正瞥见魏长安,哼了一声笑骂道:“老东西,什么事探头缩脑的,进来说话!”
魏长安这才走进来,附在萧元彻耳旁低声的说了几句。
再看萧元彻神情中的笑意渐渐消失,等魏长安说完,已然面沉如水,一语不发。
苏凌和郭白衣感觉萧元彻的神情不对,定然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忙皆问道:“司空(主公)出什么事了。”
萧元彻看了他俩一眼,这才沉声道:“谭敬宅院起火了,火势凶猛,连着周遭数片百姓家宅都烧了,如今火势还未控制住,憾天卫和巡城司已经去救了。”
“什么......”苏凌和郭白衣同时愕然,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萧元彻面沉似水,也站了起来,朝院外走去,便走便沉声道:“苏凌、白衣你们随我一道,去那里看一看吧,如今那片百姓有些伤亡,人心惶惶的,这接下来如何安抚,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苏凌和郭白衣对视一眼,皆应声道:“喏!”
萧元彻上了头一辆马车,苏凌和郭白衣共乘后面一辆马车。
车轮响动,朝着他出事地点疾驰而去。
一路之上,郭白衣坐在苏凌对面,一言不发,只是淡淡笑着看着苏凌。
眼神中似有深意。
苏凌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这才开口道:“白衣大哥,可是有什么事么,为何这样看着我。”
郭白衣将车帘放下,这才压低声音,似有所指道:“苏凌,你难道真的看不出来,这一连串的事情看似突然,实则暗中皆有联系啊。”
苏凌先是一怔,随即开诚布公道:“什么事都瞒不过白衣大哥,苏凌如何看不出来呢?”
郭白衣挑了挑眉毛道:“哦,你倒是说说看。”
苏凌点了点头,低声道:“其一,暗影司遭此劫难,司空不但不震怒彻查,反而撤了伯宁大人的职务,由自家子侄萧子真代替,这不符合司空脾气秉性......”
郭白衣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其二,漕运之事,我等都可以看出来,谭敬事关重大,为何不第一时间搜查他的家宅,一直到方才经我提醒,才说是因为忙乱疏忽了,司空何人,那血诏之事,他都不曾疏忽一件小事,这么明显的关键事情,他却能疏忽了?”
苏凌也不遮掩他心中的想法,实话实说道。
郭白衣脸色逐渐凝重,又开口道:“还有么?”
“其三,那两个副司使,依照常理应当立即控制,可是司空连谭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