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笺舒见徐文若这样说了,这才点了点头,抱着膀子在旁边坐下。
又等了片刻苏凌这才起身,洗了洗手,方走到徐文若近前道:“司空是急火攻心,他头里本就血瘀不畅,这才有那头疼的病,方才急怒之下,血淤集于一处,所以才会当场昏厥......”
徐文若点了点头道:“那司空情势如何?”
苏凌叹了口气道:“此病,当活血化瘀,使司空供血通畅,血行头脑,方可缓解。只是司空病日久矣,若想根治,怕是有些棘手了,现下,我有个法子,或可一试,只是成不成的,又或者另有变数,却是不好预见的。”
徐文若闻言,心中一沉,兹事体大,他一个人也做不了主,只得点了点头,来到萧笺舒、萧思舒和萧仓舒近前低声道:“三位公子,意下如何......”
萧思舒忙道:“我已心乱如麻,一切听凭徐令君定夺吧。”
萧仓舒朝徐文若一拱手道:“令君,我相信苏哥哥,还请苏哥哥全力施为!”
萧笺舒冷哼一声道:“这苏凌好没道理,只是说有一个办法,还或可有用,谁知道他什么办法,万一无用了,他担待的起么?”
徐文若略微思索了一下,又来到苏凌近前道:“苏曹掾,但不知道你说的方法是什么......”
苏凌似有深意的看了看萧笺舒,这才不加隐瞒道:“行针,只有用我药箱中的七根神农针,在司空头上行针,以针引导淤血散开,使血流通畅,方可毕全功啊!”
他话音方落,萧笺舒已经跳将起来,大声嚷道:“什么!苏凌好个黄口白牙!说的理直气壮,我父亲可是当朝司空,他的安危牵一发而动全身,你竟然在他头上用针!你若是一个不小心,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这其中的后果,你想过没有!”
徐文若也觉得这次萧笺舒说的有理,看了苏凌一眼道:“苏曹掾,非是我不信你,可是兹事体大,就没有别的方法了么?”
苏凌摇摇头,斩钉截铁道:“除此一法,别无他法了。”
“可是......”徐文若依旧犹豫不定。
苏凌忽的昂起头来,一字一顿,毅然决然道:“若有个万一,苏凌一力承担!”
徐文若眼神灼灼的望着苏凌,眼中透出一股赞许,刚想说话。
萧笺舒又朗声道:“你承担?你不过是小小的曹掾,你承担的起么?不行,坚决不能行针!”
苏凌闻言,这才摊了摊手道:“那苏某才疏学浅,各位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着朝杜恒一挥手道:“杜恒,咱们回去!”
萧仓舒大急,一把拽住苏凌,央求道:“苏哥哥,你想想办法,想想办法,救救我父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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