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萧元彻心中明白,这陈尚之不过是在给萧笺舒造势,所说的话,皆是空话,没有一点实际意义。只是略微哼了一声道:“话虽如此,还是要谨慎对待的!”
郭白衣咳了两声道:“主公,白衣亦觉得灞城暂时安稳。刘玄汉远到,更是新并了沈济舟的兵马,他还需要时日才能压服,所以那五千骑兵的战力便打了打折扣,他能用者,不过他本部的兵马。但锡州今年无甚大战事,他本部兵马战力几何,还在两说之间,此为其一也!”
萧元彻这才赞赏的点点头道:“白衣分析的有理。”
郭白衣喘了口气,又道:“令君大才,不在臣之下,虽然这些年久在中枢,但于战局谋略之上,无人能出其右,只要令君调配得当,找准战机,待时而动,自然一战可败刘玄汉,此为其二也!”
他说这话的意思,萧元彻自然明白,遂沉声决断道:“即刻六百里加急传我令到灞城,徐文若加灞州都督,总揽龙台、灞城一切军政事务,京中和灞城所有留守各营将兵,皆由徐文若提调,若有不听者,可先斩后奏!”
早有士兵应声道:“喏——”
郭白衣这才朝着萧元彻拱了拱手,两人皆有深意的对视了一眼。
可厅中,夏元让等武将,陈尚之等文臣脸色皆有些难看。
此令一下,原本留守京师和灞城的各营军士归五官中郎将萧笺舒的局势,便完全收归徐文若之手了。那萧笺舒便成了一个无兵无将可用的空头中郎将了。
看来丞相对徐文若的信任远/远高于自己的儿子萧笺舒啊。
郭白衣停了一会儿,方又道:“刘玄汉其意不仅只在一个灞城,更在京师,甚至是天子,所以臣以为京城与灞城的联系至关重要,一旦京城出了岔子,那灞城便会成了一座孤城,且腹背受敌,丞相不可不察也!”
萧元彻闻言,低头沉思,半晌无语,忽的抬头问向苏凌道:“苏凌啊,你觉得该如何呢?”
苏凌一直在强撑,不知道为何今日感觉实在疲乏,脑袋昏昏沉沉的,听着他们说话都有些嗡嗡作响,听不真切。
闻听萧元彻问他,他强打精神想了想,方道:“京中巡城司韩之浩关系重大,当严令他施行宵禁令,并对龙台九门过往行人严加盘查,不得放过一个可疑之人,以免鱼龙混杂、居心叵测之人在京中兴风作浪,另外九门提督府立刻节制禁军,负责禁宫防卫事务,禁宫安,京都安;还有令暗影司副督领率京中暗影司本司人马,日夜巡查龙台至灞城来往各道路,保证两城之间的消息、粮道通畅......”
苏凌刚说到这里,忽觉的一阵气喘,头晕目眩,浑身一阵冷意袭来,不由得身体摇晃了一下。
关云翀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扶住。
萧元彻正看在眼里,忙道:“苏凌......你是不是闹病了?”
苏凌喘息了一阵,方有所缓解,忙一摆手道:“不打紧......丞相,我想了想,大概也就是这些了,若等下我还能想起什么,再奏明丞相。”
萧元彻点了点头,忙让兵卒搬了椅子,让苏凌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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