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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若点了点头道:“那还是我年轻时,曾游访大晋各地,遍访各地名士,曾在锡州城内,有幸拜会过雍翥。雍氏乃是锡州第一名门,也是第一财阀,锡州的一州的钱粮,雍氏独占一半。这雍翥正是雍氏财阀的当家人,此人不拘小节,颇有豪气,更挥金如土,结交天下豪杰。其才学,谋略也是当世有名啊。”
萧笺舒点了点头道:“我原以为他不过就是一普通谋士,未料想竟如此了得啊!”
徐文若点点头道:“雍氏兄弟二人,雍翥排行在首,他还有一个兄弟,小他许多,名雍昉。此人虽然没有他哥哥的谋略,但刀马弓石,颇为娴熟,胯下马,掌中刀,也算一员勇将啊。”
萧笺舒点了点头道:“可叹雍氏兄弟如此了得,却不能为我们所用。”
徐文若叹息道:“当初那刘玄汉自龙台远遁,去了锡州,锡州牧徐恭祖已死,雍氏又好名望,以刘玄汉晋室宗亲的身份,方能稳坐锡州,更能收雍氏为己所用啊......待丞相返回龙台,此事还要好好禀告他一番,若坐视刘玄汉不管,怕是以后会有麻烦。”
“先生所虑极是,小子亦如此想的。”萧笺舒点点头道。
徐文若又问道:“可探得那刘玄汉早离大帐,去了何处了么?”
萧笺舒神情有些遗憾,摇了摇头道:“擒住那敌兵之后,正欲细问,那雍翥已然带了大兵前来围堵,我们不敢耽搁,这才冲杀一阵,出了他们的营地,可惜未曾探得出来,刘玄汉身在何处。”
徐文若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看了看一旁的徐顗,方似有深意道:“徐顗啊,你来说说,那刘玄汉如今人在何处啊?”
经徐文若一说,萧笺舒也把目光投向一旁的徐顗。
徐顗闻言,眉头微蹙,沉吟起来。
片刻他又站起身来,在帅厅之中来回踱步,直到自己心中有所计较,这才朝着自己的父亲和萧笺舒一拱手道:“父亲,公子,若徐顗所料不差,此时的刘玄汉已然身在锡州城去了。他将雍翥留在此处,只不过是故布疑阵。”
徐文若并不说话,但从他的神色中,看得出来,他对自己的儿子的这番回答还是很满意的。
萧笺舒闻言,沉思一阵,方道:“徐公子为何如此笃定,那刘玄汉已然返回锡州去了,既然返回锡州城去了,为何不撤兵呢?”
徐顗忙一摆手道:“二公子,您比我长几年,莫要再唤我公子了,若蒙公子不弃,徐顗斗胆唤公子一声大兄如何?”
萧笺舒闻言,喜出望外,忙点头道:“如此甚好!既如此,大兄心中疑惑,还望兄弟解惑啊!”
萧笺舒从徐顗的表现和话中,已然更加确切地明白了,这是徐顗在向自己示好,而这背后定然少不了徐文若的计较。
徐顗忙道:“大兄有惑,弟自然试解之。其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