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量了......”
“三个月?主公,此话还是不太确实吧......”许宥之胸有成竹,一脸笃定道。
“这......”萧元彻一怔,半晌,脸色才愈发郑重起来,一拉许宥之衣袖道:“宥之,附耳过来!”
许宥之凑近萧元彻近前,萧元彻方低声道:“此事事关机密,只有祭酒郭白衣和长史苏凌知道实际的情况,再无他人,我对宥之信任不疑,方实言相告,宥之定要保密啊,否则军心不稳......实不相瞒,旧漳粮草,只能支撑大军十日了......”
“哦?”许宥之微微颔首,这才一拱手道:“主公啊,旧漳现在不是孤城,也类似孤城,其城早已荒废,如今在此的基本是些老弱病残的百姓,旧漳本身无法供应粮草,所能用之粮,只能三处,其一灞城,其二龙台。灞城被围日久,方解围而已,其城粮草几何,还未可知。龙台有粮,可无论天子还是清流、保皇者,岂能那么轻易地供给大军粮草?因而,宥之敢断言,唯一可供大军粮草之地的,便是离此最近的南漳城了。不知宥之所言对否?”
萧元彻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许宥之又道:“南漳无兵戈,所以相对探听消息就比较容易。南漳虽富庶,不过只是一郡,财粮毕竟有限,短期供应大军粮草还可,可如今与沈济舟相持日久,南漳便是穷全郡之力,怕是也供不上粮了罢......”
“这......”
“主公啊......请主公恕臣冒犯之罪,宥之断言,旧漳城内粮草,可供大军消耗,最多不过两日!......不知主公可认同否?”
“额......”萧元彻颜色变更,脸越发阴沉。
终是低头叹息,忽地一把握住许宥之的手,一字一顿道:“幸亏宥之你来投我,若是沈济舟始终用你,我面对你这样的敌人,将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啊!”
许宥之正色道:“既然投了主公,宥之自然能帮主公排忧解难!”
萧元彻叹了口气道:“唉!不瞒宥之,大军真的最多只有两日军粮可用了,此事也愁煞我也!”
许宥之淡淡一笑道:“既然宥之来了,这个问题,定然能够迎刃而解!”
“是么?”萧元彻大喜过望,朝他一拱手道:“还望贤弟教我!”
许宥之刚想说话,却忽地听到院外有人高喊道:“呵呵......我当是谁在此摇唇鼓舌,原来竟是你啊?怎么沈营之中放你一马,却来我军城中送人头了不成?”
许宥之脸色一变,他觉着这声音十分熟悉,似乎今晚便听到过一次。
萧元彻闻言,却是气定神闲,朝着院外方向笑骂道:“你小子,酒醒了?说什么疯话,来得正好,省得我派人去叫你前来,快快进屋中来!”
“是了您呐!”
却见屋门轻轻被推开,一个黑衣年轻人缓步从外面走了进来。
许宥之眼尖,一眼便认出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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