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工事,若真如奎甲大哥所言,不顾一切,就是打,但不知道,一万人加防御工事,咱们区区一千憾天卫,还是轻军奇袭,能不能胜呢?”
“额......怕他个鸟啊!一万人如何?架不住憾天卫一次冲锋!”黄奎甲不在乎的道。
林不浪这才正色道:“奎甲大哥啊,做事有勇,确实可敬,但那一万人也不是吃素的,若我军猛烈进攻他们,他们一万人本就是我们十倍之数,再加上那些防御工事,我们损伤将会几何?”
“那如何?憾天卫何人惜命?”黄奎甲嚷道。
“憾天卫不惜命,这是勇敢,可是奎甲大哥,憾天卫的弟兄都是千挑万选的精锐,失去一个,都着实可惜啊!不知道奎甲大哥希望付出沉重代价最后胜负还不可知,还是希望,几乎不用付出什么代价,便可顺利将那据点拿下啊?”
“这......”黄奎甲一怔,方低头道:“那自然是代价越小越好啊......怎么,林小子,你有办法?”
林不浪点点头,笑吟吟道:“我既然这样说了,自然有万全之策......那就是,攻打那据点之时,一切的指挥调度,均要听我的,我让埋伏就埋伏,我说什么时候打,就狠狠地打!只要这样,我保证,咱们憾天卫兄弟们,几乎无需减员,便可顺利拿下那据点!”
黄奎甲闻言,不满地摆摆手道:“说了半天,你跟苏小子一样,不就是不想让俺老黄说了算么?那可不行,之前苏小子在,俺没办法才答应!现在大军离开旧漳都不知道多远了,林小子,俺可先说好,这憾天卫是俺的兵,俺可是丞相亲封憾天卫大都督......你又是头次上战场,这次你得听俺的!不然俺可生气了!”
说着黄奎甲一瞪眼。
林不浪心中好笑,但表面之上却做出一副生气神色道:“奎甲大哥,我敬你是条汉子,既是汉子,说话就得算话,在旧漳时,你可跟我家公子拍了胸脯的吗,如今拉屎往回坐,这可不成!这跟小人何异?”
黄奎甲自知有些理亏,一捂嘴,嘿嘿笑道:“什么小人,大人的?俺说话自然算话......不过那是在旧漳城,林小子,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你也是知道的......”
这大老粗,此时还拽起了文词......
林不浪闻言,故意脸色一冷,似生气道:“好啊!既如此,那我这便拨马回去,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告辞!”
说着,林不浪真就拨马欲走。
黄奎甲忙道:“林小子,你现在回去,那苏小子问你,你如何回话啊?”
“我就说,奎甲大哥说了什么在外军令不受的......我自然要回来了......”
慌的黄奎甲连连摆手道:“不不不,那可不行......”
林不浪故意问道:“实话实说,如何不行?”
“要让苏小子知道了,他找主公告状,那俺可吃不得好酒了!”
林不浪心中好笑,嘴上却道:“奎甲大哥能不能吃上好酒,我不知道,反正好酒好肉,我林不浪一个也不会少......”
慌的黄奎甲一把攥住林不抗的马缰,连连点头道:“行了!行了!怕了你了!俺老黄听你的,听你的还不成?”
林不浪这才看了他一眼道:“此话当真?”
“那是自然......”
林不浪这才点了点头道:“奎甲大哥,我也是为了咱们能成事,放心,待拿下那据点,不浪为奎甲大哥亲自斟酒!”
黄奎甲嘟嘟囔囔道:“反正俺老黄没有你跟苏小子你们那么多的弯弯绕,心眼子......俺认了......”
林不浪刚想宽慰他两句,却忽地感觉似乎周遭有无数鸟雀同时振翅飞起,虫鸣之声也在刹那间停止了。
嗯?
林不浪心中一动,低声急道:“奎甲大哥,快让弟兄们停止前进!”
他又补充道:“以列为单位,次第传话!”
命令既下,令行禁止。
整个千人单位憾天卫队伍,皆顷刻停止前行,鸦雀无声地静默在黑夜大山之中。
便是他们胯下的战马,都颇有灵性,一点声音都不曾发出。
借着寂静,林不浪细细的听去。
听得真切,有无数嘈杂的脚步声和马蹄声,伴着或高或低的人言,以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