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打草谷的兄弟,这关系紧张之下,陌生商队已经很少了,敢来的商队那都是有关系的,他们不敢索取银钱。
“这事不好办啊!”
守城官也是心动,难得遇到肥羊他也不想放过,但他是守城官,在城里有些事不好办。
“大哥,咱们找人合伙啊!”
一个尖嘴猴腮的凑到守城官身边低声道。
“找谁?”
守城官连忙问道。
“踢杀羊张保啊,他最是会做这种事!”
尖嘴猴腮那人开口道。
“张保?是极!是极!找他就对了!”
“张保?是极!是极!找他就对了!”
守城官大喜,踢杀羊张保那是蓟州本地出了名的泼皮,后来从了军,也是官司不断,在城里名声早臭了,整日领着一群破落军汉在城里欺压良善。
石秀还不知道他一进城就惹上了麻烦,原本石秀的脾气是比较冲动的,寻常勒索他绝不会妥协。
可这次他是探查情报,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学着孙磊花钱免灾,可没想到这一示弱却成了有些人眼里的肥羊。
石秀找了个客店住下,假意问了问小二,城里羊马交易之所在哪,也就点了桌酒菜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蓟州比起梁山镇可是差远了!”
时迁看着酒楼外的街道摇头道,蓟州怎么也是大城,可街道比起梁山镇来说萧条太多了。
“如今女真人大军压境,辽国灭亡就在眼前,想不萧条也难!”
马灵喝了口酒摇了摇头道,辽国五京已经失去了三京,大半国土丧失,百姓逃亡者不在少数,为了弥补兵员不足,甚至招募辽东地区流亡的汉人、渤海人组成了怨军。
第二日,石秀装作买马匹牛羊,带着几个随从就去了蓟州牲口交易市场,马灵则一个人去探查消息了。
石秀到了牲口交易市场边开始询问价格,挑选羊马,最后自然少不了讨价还价。
“一百五十贯一匹马?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我也不是第一天贩羊马,马匹这东西正常也就二十多贯顶天了!”
石秀一打听价格,顿时指着那买马的骂道,上次他也是来买过马的,哪有一百五十贯一匹这么夸张。
“这位兄弟,你那是前年的价格了!去年马匹就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