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河东路宣抚使蔡攸!”
刘韐虽然不愿意,但还是给姚平仲介绍了蔡攸,他再是看不惯,蔡攸也是这次大战的主帅。
“哦!我都听说了,六百里的路走了十五天,看样子根本不想去太原府!”
姚平仲可没有给蔡攸好脸色,他虽然一直驻防在外,但蔡攸是个什么人他也听闻过。
“大胆,竟敢对本官无礼!”
蔡攸大怒,姚平仲只是个地方将领,竟敢如此对他说话。
“蔡宣抚,你要是不想去太原府那就不要待在军中,解良城就不错,蔡宣抚可以去那里坐镇,至于作战的事交给我们即可!”
姚平仲可不给蔡攸面子,当初他面对童贯也是如此说话。
“大胆!”
蔡攸只能吼出这两个字。
“这军营太小,我大军就在旁边扎营了,明日我会前往汾州!”
姚平仲不想和蔡攸多啰嗦,转身就离开了。
蔡攸又是一阵暴跳如雷,大吼着要上书东京,要治姚平仲的不听军令的罪。
听到蔡攸那话,刘韐叹了口气也离开了,蔡攸可是这次大战的主帅,治手下将领的罪竟然还要上书东京,这哪有一点权威?
……
开德府。
“杜充人呢?”
吕方看着府衙里跪了一地的仆从呵斥道。
“大王,杜大人昨夜就跑了!”
仆从们畏惧的说道。
“什么?跑了?”
吕方一愣,他已经在第一时间带兵杀来了,杜充不应该得到消息才对。
“杜留守知道黄河之水走五丈河淹了东京就跑了!”
仆役们低声说道。
水淹梁山泊那是杀敌,不管之后损失有多大,后果有多严重,那都是可以接受的。
但大宋官员因为失误水淹东京,这件事就不可饶恕,东京是国度,是皇城所在,殃及东京只有死这一条路,皇帝和百官一定会那他平民愤。
杜充是个很会明哲保身的家伙,为了防备敌人探子,可以杀光入境流民,这就是他。
一见情况不对,杜充立刻就起了逃离的心思,大宋他待不了了。
“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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