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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金刀驸马的名头彻底坐实了,也算了却了筠瑶的一番夙愿不是!”
柳大少无奈的望着古灵精怪的呼延筠瑶,他现在彻底明白了呼延筠瑶为何能与姑姑柳颖打的火热,而且相谈甚欢。
合着她们压根就是一样的人。
说起话来口无遮拦,有什么就说什么。
总而言之一句话,只有柳大少想不到的,没有呼延筠瑶柳颖两女不敢说的。
再加上一个你敢说我就敢干的云小溪,三个女人一台戏。
这三个女人要是凑到一起,简直了!
“师弟,明人不说暗话,小溪在秘鲁旧部的安危能否得到保证!”
呼延筠瑶没有丝毫犹豫的点点头:“可以!”
“草原一日属于呼延王庭,一日属于我呼延筠瑶,小溪妹妹的安危就不会有丝毫的问题!”
“草原一统之后,我突厥部众虽然依旧跟之前一样过着各个大小部落各自放牧的生活。”
“可是这草原终究是筠瑶说的算!”
“筠瑶说小溪溪妹妹安全,她在草原之上就不会伤到一根毫毛!”
柳明志静静地望着呼延筠瑶:“师弟你答应的太爽快了!”
“爽快到为兄心里有些不踏实!”
“可以给为兄一个理由吗?排除为兄跟你的故交,你跟小溪只有数面之缘,虽然谈不上非亲非故,似乎也不是什么知己好友,你为何要如此笃定会保证小溪的安危?”
呼延筠瑶的脸色骤然变得有些复杂,柳大少从呼延筠瑶的眼眸中看出了一丝的惆怅之意。
呼延筠瑶挥舞着手里的马鞭,默默地叹了口气。
“同病相怜!”
柳明志一愣,疑惑的望着呼延筠瑶:“同病相怜?你跟小溪有什么称得上同病相怜的?”
呼延筠瑶俏目中带着回忆的神采:“驸马可知道当初为何会孤身一人前去大龙求学?”
“这个为兄确实不太清楚。”
“逃婚!”
“逃婚?”
“没错,昔年我呼延王庭还只是一个实力中等的小部落,咄陆部大王阿史那摩便前来求亲,希望筠瑶嫁到咄陆部给阿史那啜为王妃,进行一场联姻的交易。”
“当初的咄陆部,史毕部都是周边最强大的部落!”
“我父王呼延灼碍于咄陆部势大,不得不同意这桩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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