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是灯下黑,他赌黄吉想不到商关氏会在自己眼皮底下重回作坊署。
就算想到也无可奈何。
乘津寨受辖于守府,作坊署受辖于州府。
一军一政,不相统属。
黄吉奈何不得季主事。
张星雨俏目一亮,点头道:“婢子知道怎么让医馆的人闭嘴。”动身离开。
风沙冲云本真道:“派几个人去盯着那厮,看看他去了哪里,见过什么人。”
商关氏只是个寻常女人,要问口供的话,恐吓一下足矣,根本不需要动刑。
现在不仅动刑,还肆意凌辱。
这笔账当然要记在黄吉头上。
不过,黄吉对他还有点用处,他并不打算动,起码没有打算自己动手。
云本真道:“干脆抓起来,婢子保证他连最后一次尿床的时间都不敢隐瞒。”
“我不关心他知道些什么,只要证实他跟风驰柜坊确实有关系就行了。”
风沙笑道:“我更想知道风驰柜坊会对他做些什么。”
云本真见主人笑吟吟的样子,顿时打个透骨的寒颤。
……
随着苏冷表演结束,作坊署的正街渐渐冷清,后面的廊街变得热闹起来。
当然还有工坊区大大小小的客栈,迅速爆满,一房难求。
毕竟来看苏冷表演的不光是常在本地的行商,还有附近的富绅和庄园主。
晚上不便赶路,只能在这里留宿。
大家都是不缺钱的主,苏冷的歌舞又实在过于撩人。
真人可望不可即,找个替代也行。
到了后半夜,别说客栈没空房,连廊街都没姑娘了。
苏冷在季主事的盛情邀请之下,入住作坊署的官署。
得月楼那几个世家子弟吵着闹着非要跟着苏冷一起。
只有黄吉找了个借口告辞离去。
季主事不仅一口答应下来,还在作坊署摆开了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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