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奈何情况并没有任何好转,心中充满被排挤被边缘的无力感,偏又不晓得怎么扭转。
“风沙不够疼你吗?你跟他不够久吗?”
云虚冷冷道:“知道我刚才多孤立吗?居然被几个新来的女人合起伙来挤兑针对,还要风沙帮我圆场。要是你在,何至于此。哼!”
伏剑颤声道:“婢子知错了。”
“知错?”
云虚旋身回坐,端茶道:“我倒要听听你错在哪里。”
伏剑嗫嚅道:“都怪婢子蠢笨,办事办不好,还总给风少招惹麻烦,惹他恼火,不愿搭理婢子了。”
“蠢货。从辰流到潭州,你给他惹了多少麻烦,他骂过你半句吗?哪回没给遮掩过去?”
云虚将刚端起的茶盏重重顿回几上:“白跟他那么久,居然连脾气都没摸着。”
伏剑埋着头,怯怯不语。
云虚露出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你在他心中是有地位的。惹麻烦怕什么?你什么时候见他摆不平事?他不怕麻烦,他怕变数。懂吗!蠢货。”
伏剑忍不住扬起俏脸,露出茫然神色。
云虚见了气不打一处来,恨不能往她脸上狠踹一脚,想了想强压下火气。
“我教你一招。找机会当着他的面,在外人跟前狠狠耍耍你三河帮主的威风。更重要的是,要找他撒娇。对外人十分狠,对他就要十二分讨好。”
云虚俯身捏起伏剑的下巴:“你就是他的走狗,追咬猎物凶残凶狠,哭着求着把狗链子往主人手里塞,懂吗?”
伏剑被掐住下巴,点不了头,只能大睁着眼睛应是。
云虚将她的下巴甩开,坐直道:“如果下次你仍旧无法参与他的核心事务,你亲哥哥会为你的无能付出代价。”
伏剑呆了呆,忽然使劲点头。
眼看天将大明,马上就要出发去见何光,风沙召剑侍进来服侍他梳洗更衣。
自进城后,他还没合过眼,本来这也没什么,毕竟忙碌惯了。
奈何他的体质相当一般,之前又是水淹又是火燎,后来还受了宫青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