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十年之间,堂堂东鸟的皇帝换了几任轮流坐,仅是他和隐谷斗法的结果而已。
要不是中间隔着隐谷碍手碍脚,风沙的身份又的确特殊,多少有些顾忌。在东鸟的地盘上,他随时能让这小子死于不可抗力。
居然还敢隐藏实力打算反攻?哼~不知天高地厚。
三髯黑袍人回到案后,执笔边说边写:“急调召水军使汪莱率战舰五百,火速屯泊潭州南津……”
绝先生失笑道:“战舰铁桶城,水泄不通阵,上执事似乎有些小题大做了。”
汪莱除了是东鸟的召水军使,更是三髯黑袍人的亲传弟子,东鸟皇帝的命令可以不听,师傅的话不能不从。
三髯黑袍人哼哼道:“就是要吓死他,让他知道什么叫不战而屈人之兵。”
风沙如果在场,肯定连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他那随行的三河帮战船不过四十九艘,加上云虚的辰流战船也就五十冒头。哪怕整个辰流倾尽所有,顶多凑出大小战船二百余,不到三百。
东鸟上执事挥挥手就是战舰五百,把辰流灭了都绰绰有余。
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的对手。
这五百艘战舰只要往潭州城外一屯,借风沙八百颗虎胆都能一齐吓裂了,保管打死也不敢冲出来,更谈不上“攻”。
绝先生接过手令出门转传,回来道:“风沙还是很有能力的,十年时间愣是强压下隐谷,把辰流弄成铁板一块。如果这次肯服软的话,上执事还需善待之。”
三髯黑袍人沉默一阵,缓缓道:“有些事你不知道,我不方便说。除非必要,我不愿把他逼上绝路,只要交出流城四灵,我可以既往不咎,甚至许以要职。”
绝先生早就知道风沙很特殊,否则区区一个地方玄武主事,再能折腾,上执事也不会一直给予这么大的关注,这次甚至亲自坐镇。
当然,心中一个劲的揣测为什么,嘴上那是半句都不会多问的。
在三髯黑袍人看来,已有前车之鉴,宁可把风沙当祖宗供养起来,也绝不能再给他掌握实权的机会,麾下的势力一定要分割打散,永远不能回到辰流去。
否则真发展到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