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外围。”
授衣忙问道:“可以见血吗?”
除了贴身保护主人的剑侍,尚有一批弓弩卫驻于旁边的小院。
这时也跟出来十数人,尤其还带了弓弩,杀个血流成河都不成问题。
风沙沉吟道:“可以,不过他们应该不敢乱来,你主要还是干扰视线,不准任何人靠近画舫,能不动手最好别动手。”
授衣领命退开。
想要瞒过李泽的耳目登上初云的画舫是不可能的,风沙仅能保证这些耳目不知道他在画舫上见过谁。
至于初云那边怎么保密,那是周嘉敏的事。
周嘉敏既然敢跑来约见,肯定有所准备。
穿过金碧辉煌且莺燕成群的芙闺楼大堂,出门过街,码头登画舫。
还是初云接待,画舫上还是空荡无人。
掀垂帘进内室,也是无人。
稍待少许,一身黑斗篷的周嘉敏掀帘进来。
风沙不禁失笑:“你这一身倒和李泽挺般配的。”
其实周宪那身黑斗篷也是同一样式,如果兜上罩帽覆以脸纱,根本看不出容貌身形,甚至连是男是女都分辨不清。
“与李泽无关,这是侍卫司内卫的装束,穿这一身会被他们视作自己人。”
周嘉敏有意在风沙面前疏远和李泽的关系,所以十分敏感,立刻做出解释。
给李泽做情人的经历,使周嘉敏有一种习以为常的经验。
人家凭什么给她权力?当然是看上她了,她必须要付出自己来交换。
那天风沙说不愿与人共一情人,她牢牢记住了,回去一琢磨,认为这就是人家开出的条件。
抛开李泽当然不可能,但并不妨碍她在风沙面前装出抛开李泽的样子。
“就算我不小心哪里露了馅,只要不露脸,李泽那些手下便无从查起,查也查不下去,因为初云就是负责这一片的密谍首领。”
周嘉敏一面说着话,一面紧挨着风沙入席,半边娇躯毫不避嫌的轻蹭微擦,风沙都不用抬胳膊,仅需轻轻勾手,就能揽香体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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