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撩就撩了,甚至玩就玩了。反正法不责众,群而不怕。
如果这顶花冠最终落到自己的头上,也只能摸摸鼻子认了,不然还能怎样?
类似周嘉敏这样不上不下的身份,也就是在寻常人眼中贵不可言罢了,实际上过的多憋屈自己心里最清楚。
要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做个乖乖小姐。但凡有求于人,少不了受点屈辱。
要么手段够高,来个片叶不沾身,否则就乖乖打成一片。
总之,周嘉敏没少受气,哪怕跟李泽好了也没强上多少。
无论李泽私下对她多言听计从,一个次女端不上台面就是端不上台面,反而因为给姐夫做情人的关系,更加见不得光。
如今这些人终于在她面前不敢吭声,甚至被她的奴婢当面压过了气势。
周嘉敏颇有扬眉吐气的畅快。
风沙不急不慢的吃着饭,还有最后一道汤没有上。
看黄莹颐指气使催促仆役的架势,恐怕上不了了。
风沙不急绘声急。
主人饭快见底,绘声忍不住拉住个匆匆路过的仆役:“还有份鱼汤没上呢!”
黄莹得了小姐吩咐,等着人跳出来拍板子,冷笑着走来:“本姑娘的洗脚……”
话到半途,正好和寒着俏脸的绘声对上了眼。
这一惊非同小可。
黄莹不但话语顿住,颈子也彻底僵住,咔咔稍扭,余光瞧见了一旁的风沙。
两条腿开始止不住的筛抖,刚喝进肚的酒水仿佛惊慌失措,正欲夺路狂奔。
风沙投给绘声一个责备的眼神,向黄莹柔声道:“没事,先紧着二小姐的菜上,我这等等也无妨。”
他并不愿在明面上和周嘉敏扯上太深的关系,所以一直埋头吃饭不吭声。
绘声被主人一瞪就知道自己又犯错了,偏又不知道错在哪里,赶紧缩着颈子缩着肩,搭着脑袋闭上嘴。
黄莹的唇色快跟脸色一样白,像只被人拔光毛的小母鸡还扔到冰天雪地里。
没剩半点趾高气扬的威风,更看不出刚才她还以恶毒的话语对人极尽侮辱。
周嘉敏疑惑的走过来,那对本来含着霜意的俏眸蓦地一亮,竟然冰火瞬转,目光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