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侍卫的侮辱,没想到还是完璧,那就很有玄机了。
伏剑满脸羞赧,细声道:“我绝不会对不起您,您随时可以验看的。”
风沙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不动声色道:“时候不早了,我真的累了,明天还要一堆事要忙活,你忙你的,我先走了。”
伏剑有些不舍,还是乖巧的点头,送风沙出门。
回芙闺楼的马车上,风沙闭目许久,忽然睁眼向道:“授衣你下车警戒,不准任何人偷听,包括你自己。”
授衣点点头,翻身下车。
风沙转脸向流火道:“辰流二王子有一个姓赵的侍卫,曾经试图侮辱你们帮主,后来我将人擒下之后交给了她,现在我想知道赵侍卫的下场或者下落。”
流火愣了愣,面露迟疑之色。
风沙淡淡道:“你们姐妹是伏剑送到我身边的,正因为如此,我希望你亲自去查,换别人我担心添油加醋,反倒有可能对伏剑大不利。”
流火恍然道:“是。”
“如果赵侍卫还活着,把他弄到我面前。如果赵侍卫死了,把杀他的人弄到我面前。对了,你只查事不问事,尤其赵侍卫的口供,只能我来问。”
流火郑重点头。
“我并不要求你一定向谁保密,你可以相机决定,然而漏给伏剑知道,很可能令我再也无法信任伏剑和你们姐妹俩,你自己心里要有数。”
流火肃容道:“婢子明白。”
风沙再次闭目养神。
他并不想试探谁的忠诚,忠诚是绝对经不起试探的,但是他必须要做到心里有数,至不济也要让人知道他心里有数。
第二天,李玄音坐着隆重的车驾顺利入宫,留宿宫内,整夜未归。
第三天午时之后方才回返,进门之后难掩兴奋之色,显然唐皇没少父慈子孝的戏码。
这是很正常的情况,风沙就算不在场,猜也猜得到。
唐皇恐怕已经把李玄音视作与他沟通的桥梁,指望通过李玄音获得他更多更实际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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