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喝酒吹牛很正常,跟家世毫无关系。
与人滴水不漏的应付,居然还能相谈甚欢。
也有几个不长眼的家伙逼人喝酒,不仅逼风沙,也逼绘声和纯狐姐妹。
风沙或者挡下或者化解,心知该走了。
再过一会儿,恐怕会有人喝多,仗着酒劲耍蛮。
他不怕惹事,不代表喜欢惹事。
何况跟纨绔放对,实在太掉价。
传出去并不光彩,只会让知道他身份的人笑话。
风沙正打算找赵大公子告辞,绘声忽然凑来附耳。
风沙往厅口瞧了一眼,重新坐稳看戏。
符家老三符图领着一男一女进厅,往赵大公子那里走。
男的是赵义,女的是符尘修。
两人并肩而行,不时交颈低语,显得颇为亲昵。
赵旦忽然吼道:“你们来干什么?”
厅内的嘈杂声迅速变小,渐渐安静下来。
风沙猛然想起,赵大公子曾经说他的儿子赵旦跟符尘修处的不错,赵旦还来信让他在宋州好好照拂符尘修,结果符尘修和赵义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勾搭成奸。
有点意思,赵义这是上门打脸啊!
按理说,赵义这小子不会如此幼稚,或许别有目的。
赵旦一声怒吼,以致厅内鸦雀无声。
符尘修连余光都不曾瞥过来,反而抱住赵义的胳臂,示威似的挺了挺胸。
赵旦差点气晕过去。
有些女子大家可以轮着玩,谁也不当回事。
符尘修不一样,两人之前处的不错,赵旦一直以符尘修的未婚夫自居。
他纨绔惯了,哪怕婚前婚后各玩各的都没啥,但是名分是他的,不能被人抢走。
现在就被人抢走了。
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堂而皇之的勾肩搭背。
这跟砸场子有什么区别?要他的面子往哪里搁?
赵大公子看了儿子一眼,黑着脸冲符图道:“上次给人家面子没砍了你,你居然还敢跑来?”
“我凑巧在隔壁摆宴,没曾想大家突然跑来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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