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赵仪插嘴道:“你这样一说,我的肚子好像也隐隐地作痛。”
元如道脸色一冷,霍然起身道:“你这寒瓜酒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莫不是酿造不得法,败坏掉了?”
薛伊奴挤出个笑脸:“不会吧~味道没差啊!”
元如道冷哼道:“怎么不会,你自己都说了,寒瓜酒稍有不洁注定腐坏。”
薛伊奴夹紧浑圆修长的双腿,颤颤巍巍地按桌起身,低喘道:“奴奴有点事,先离开一下。”
元如道伸出双手按住薛伊奴的香肩,眼中射出戏虐的光芒:“想逃走?不行。这酒不光你喝了,这两位可都喝了不少,你不说清楚不准走。”
薛伊奴红着脸扭捏不停,焦急地道:“我去去就回,待会儿一定说清楚。”
元如道的双手抓得更紧,冷笑道:“想跑?门都没有,现在就说清楚。”
薛伊奴的娇躯打起颤来,几乎都快哭了出来,哀求道:“色长,我求你了,让我先出去一下,就一下。”
元如道尖着嗓子笑道:“你居然把酿造败坏的酒给贵客喝,就算他们大度饶过你,我也饶不过你,一定会向副使如实禀明,你这个班首就等着被撤罢~”
风沙和赵仪对视一眼,心道这个娘娘腔实在太小鸡肚肠,居然就为了这么点事,弄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薛伊奴好似连站都站不稳了。
元如道开始得意洋洋,得意之色并未维持多久,脸上陡失血色,大颗冷汗冒额而出,随着薛伊奴而摇晃起来,双眼猛瞪薛伊奴,结巴道:“你,你,我……”
眨眼之间,薛伊奴挺如鹤立,优雅如昔,甜腻腻地问道:“元色长,您怎么了?”
元如道刚想张嘴,后面噗地一响,打了个臭屁,按着薛伊奴香肩的双手立时缩回按腹,佝偻着腰,重重地跌坐回去。
薛伊奴掩鼻道:“哎呀~元色长,你给两位贵客备下的菜里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莫非用料不新鲜?败坏了?”
元如道颤声道:“不,不可能……”话到半途,又放了个屁,屁中居然隐约带上了水响。那声音、那质感,稀里哗啦,好像突然用手挤烂一捧瓜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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