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下毒,这不是教坊司一家的事,我会找袁尚仪分说,让她给我个交代。我会尽力,你要小心。”
袁尚仪向来护短,哪怕证据确凿也未必会拿自己的干儿子开刀,更何况此事在元如道嘴里必是另一番说辞。如果风沙不愿出面,薛伊奴的处境将会十分危险。
薛伊奴当然知道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幽幽地道:“不管结果怎样都是奴奴的命,人不能不认命。”
风沙插嘴道:“这里不干净,又乱哄哄的,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元如道这么一跑,鬼知道他会怎么胡说八道。”
赵仪苦笑道:“教坊肯定进不去了,随便找个看棚坐一下,待信传回,我再进宫想想办法,届时还请风少陪着伊奴姑娘,直到我返回。”
风沙淡淡地道:“也行,往后你可以去陵光阁见伊奴姑娘。”转身就走。
赵仪先是一愣,旋即一喜,跟上去问道:“风少愿意帮忙?”
教坊司失了人不是小事,何况还是一位班首。
唯独风沙把人带走可以例外,以风沙和符家的关系,只要人落到他的手里,符后肯定不会支持袁尚仪要人。
风沙含笑道:“难得仪兄废这么大的劲,熬费苦心设这么个局,我要是再不解风情,往后咱俩不好见面了。”
赵仪收敛喜意,问道:“你以为今天这一切是我设局?”
风沙斜眼道:“难道不是?”
赵仪摇头道:“我承认我有些私心,但元如道刚才之所为,我事先并不知情,我的手还伸不进教坊司。”
风沙将信将疑,笑道:“就以那小子的个性,多在我面前亮几次相,出事是迟早的事,哪还用得着刻意设计,你说是不是?”
赵仪耸肩道:“那也是他自己不长眼找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风沙失笑道:“也对。”
薛伊奴小声道:“仪公子,陵光阁在哪?您知道的,奴奴身在乐籍,出入并不自由,实在身不由己。”
赵仪柔声道:“相信我,你在风少那儿是安全的,教坊司非但不敢找他要人,说不定还会将你除籍,恢复自由之身。”
风沙心道好嘛!我只说帮你金屋藏娇,什么时候答应帮她除籍了?你小子还真是会顺杆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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