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往授衣看了一眼,不仅胸挺得更高,嗓音也洪亮许多。
大家一转眼又盯上了黄溪身侧的授衣,起着哄要求黄溪介绍。
黄溪还真不知道授衣现在帮中什么职务,想了想说是纯狐执法的小女儿。
诸人肃然起敬,纷纷唤纯狐女侠,甚至还有人说什么郎才女貌之类的话。
显然误会了两人的关系。
授衣有些不知所措,出声解释怕越描越黑,不做声又像默认,一下子僵住了。
黄溪见授衣没有否认,心脏乱跳更甚。
授衣抽了个空子向诸人告辞,引着黄溪到了一边,轻声道:“我这便回去向主人禀报了,黄大哥你不要多想,好生保重呀!”
说罢,翩然而去,倩影袅袅,空留余香。
黄溪愣了一会儿才回神,心中蓦地一沉,心道:“主人?什么主人?”越往深想越不敢想,不禁失魂落魄起来。
房内,授衣将所知禀告给主人。
风沙失笑道:“好个小丫头,拿我当幌子给快活林刷面子。”
他停笔想了想,颌首道:“倒也合适。给张馆长惹了麻烦,赔礼是该隆重点。对了,佛门不是有个金刚护法跟明教关系密切吗?叫贺贞给我破了他的金身。”
除了道歉,还要给张馆长出头,更要帮忙平事,否则实在对不起人家一直以来的倾力支持。
他从周宪那里得知佛门的金刚护法李天王其实是明教的十天大王,但是可以装作不知道。
明教没法把此人的真实身份摆到台面上,所以只能干吃哑巴亏。
总之,明教跨线一步,他不仅要还以一步,还要一步多一点。
不让人家知道疼、发现亏,怎会有止步之效?
绘声问道:“什么时候?”
风沙低头写了张字条,仔细地印上自己佩徽,随手丢出道:“张馆长到来之前,我要听到那个金刚变成废铁的消息。”
绘声双掌捧住飘来的字条,战战兢兢地应是,而后出门。
一出门她就嘚瑟起来了,胸挺得像海风吹动椰子树上两颗高高的椰子,屁股晃得像一只趾高气昂的大公鸡甩动着鲜艳的尾羽。
好像手中捏得不是一张纸条,而是一把生杀予夺的宝剑。
事实上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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