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面对万箭齐发尚且不惧,你拿个小破弩吓唬谁呢!”
风沙不禁失笑,指着柴小姐道:“谁吓唬你了,我吓唬她呢!”
李少脸色剧变,范文叫道:“不要冲动,有话好说。”
最紧张的是那个锦衣大汉,刚想从后面跃过来制服风沙,颈子上忽然一阵如蟒绞缠的剧痛,呼吸被遏,双眼瞬黑,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侧面翻倒。
授衣收回勒颈的玉臂,顺脚踢开锦衣大汉掉落的武器,同绘声一起护到了主人的身侧。
绘声不屑往地上横了一眼,心道就这还御龙卫呢!外面的手下全都完了居然还不知道。
却不知这些御龙卫常年在洛阳保护柴家亲眷,无论什么事刷脸就够了,顶多亮下腰牌,还没有遇上过敢不瑟瑟发抖的,与柴兴身边的御龙卫根本不是一码事。
风沙眸光幽闪地微笑道:“不知柴小姐缘何来此啊?”
说话的同时,抚摸猫咪一样悠闲地轻抚绘声的脑袋。
绘声鼻内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哼哼,赶紧抱香软的娇躯顺势偎到主人的怀里。
柴小姐显然没有遇上过这种情况,不免看傻了眼,瞪大了眼睛却没有焦点,对风沙的问话充耳不闻。
“这位兄台有话好说。”
范文忙行礼道:“柴小姐毕竟是皇亲国戚,一举一动,动见观瞻。兄台气度不凡,想来并非寻常人物,就算有什么误会,也不该在这里解决,免得不好收场。”
其实是在警告风沙,别以为柴小姐的行踪没人知道,真要出了什么事情,柴皇一定会追究到底。
不管是否真的有人知道柴小姐的行踪,此言一出,确实足以让人三思而后行。
后一句则是用来安风沙之心,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定为误会。
至于之后到底是不是误会,就要看风沙是不是不寻常的人物了。
总之,现在要先脱身。
当然,在风沙看来,这小子看似老道,实则想当然耳,毕竟还是年轻。
如果他是个不上不下的半吊子人物,那么这番话其实等于逼着他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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